,只能憤恨扭頭,咬牙道:「什麼都不用說,我也沒想到,大半輩子養出來的閨女,竟是個不知羞恥的狐狸精。」
「嗚嗚嗚……」
蘇挽春又哭起來。閆氏有心要替女兒分辯兩句,然而知道丈夫性情,怒火必定會轉到自己身上,尤其自己從前又是那樣身份,因默默將話吞了下去。
蘇挽秋看到蘇明亮臉色黑沉,她心中冷笑,暗道:大伯這才叫自作孽不可活,爺爺原先多慣着他啊,一回兩回,三回四回,總是這樣不着調,如今更是連點人味兒都沒了,怎怨得爺爺支持我當家。
這時就進了屋子,蘇挽秋一看蘇明江仍在搖搖椅上閉目養神,心中也不由得佩服:這位六叔爺說有恩是真有恩;說無情也是真無情,家裏發生這麼大事,他竟全不在意。
正想着,就見蘇明江睜開眼,淡淡道「三丫頭回來了?正好,家裏鬧了兩天,你如今趕緊將這事處理了吧?無端端的叫人不得清淨。」
蘇挽秋:……
「好了,到底是什麼事?如今可以說了。」
蘇挽秋坐在炕沿,蘇挽春仍緊緊抓着她的手小聲啜泣,這裏蘇義山剛要開口,忽見侄女兒舉起手,沉聲道:「我醜話說在前頭,大伯你說事歸說事,可不許一口一個狐狸精什麼的,不管大姐做下什麼事,只要沒害人,那就是她的自由。」
「你這是歪理,還沒怎樣就要拉偏架。爹,這事還能讓她處置嗎?」
蘇明亮也有些猶豫,看着孫女兒苦惱地嘆了口氣:大兒子不爭氣,總是挑戰他的底線;這孫女兒也不是省油燈。聽聽她那是什麼話?女人家什麼時候還有自由這種東西了?唉!竟沒一個省心的。
老爺子沒話說,這裏王氏便試探着問道:「三丫頭,不怪你大伯惱,這……你大姐這次太大膽了,她……她竟敢不肯聽從你大伯安排的婚事,非說自己心裏有了人,除這個人,誰都不嫁。聽聽,這是多混賬的話。」
蘇義豐也在旁邊點頭道:「就是。這幸虧是在咱們家,換做城裏那些大家閨秀,敢說這樣話,直接就打死了,還容你在這裏哭呢。」
蘇挽秋從先前吵鬧的內容,就已經猜了個七八分,如今一聽,果然是為這個,她也不理三房兩口子,只轉頭看着蘇挽春問道:「怎麼?大姐你和人私定終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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