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楊土狗,今日就由你為寡人掌旗」楊子璐沉聲說道。
一聲聲號角聲響起,一千具裝甲騎聚集到楊子璐大旗麾下。打磨得滑溜溜的板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出發」楊子璐並沒有多做鼓勵,從具裝甲騎外露的眼睛中,楊子璐已經看到了濃濃的戰意。楊子璐需要做的就是命令他們進攻。而讓他們停下進攻唯有兩個辦法,所有人戰死,或者擊敗所有的敵人,否則哪怕僅僅有一個敵人在反抗,他們都會無畏的發起衝鋒。
而前方的士兵已經將屍體和兵車的殘骸都已經搬走,露出一條寬達五十步的出口。
太子友見對面的漢軍猛然露出一個如此大的缺口,不由不知所措了。看着壽於姚問道:「壽將軍,你說漢蠻子這是幹什麼?」
壽於姚眼中閃過一抹凶光道:「太子,無論漢蠻子耍什麼詭計也好了這是我們的一個機會臣這就下去率領精銳士兵輕兵突進」
「好不過壽將軍要小心啊」太子友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聽了壽於姚如此說,便點點頭。反正現在壽於姚說什麼,他都聽什麼了。
壽於姚立刻下令調集了一千精銳輕步兵,朝漢軍發起衝鋒。同時他也沒有忘記命令吳軍發起衝鋒,而吳軍大概怕了霹靂炮,隊形都散開,以鬆散陣型發起衝鋒。
壽於姚所率領的一千輕步兵率先沖了過來,不過當他們來到那缺口上的時候,所有人都怔住了。在他們面前並非是一個什麼缺口,而是一股鋼鐵洪流。
「快列陣防守」壽於姚到底還是有幾分本領,否則也不會被夫差留下來輔助太子友。但他前方的是一千具裝甲騎,他真的能夠擋得住嗎?而且還是以一千輕步兵來到抵擋。
「殺」楊子璐見到那一千吳國輕步兵,隱藏在面甲後的嘴角,禁不住微微翹起,露出一抹沒有人看到的冷笑。
騎矛輕易刺穿吳國輕步兵的身軀,鐵蹄將撞到在地上的吳軍士兵,狠狠的踐踏成為肉醬。
吳軍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從那裏來了這一千金屬怪物。劍劈在他們身上,只是濺出一溜火星和刺耳的金屬交擊聲。箭矢射在他們身上,僅僅是留下一個白引後,就彈飛。
具裝甲騎就仿佛一把炙熱的刀,割在凝固的牛油身上,輕而易舉的將之切開。
漢軍兩側輕騎兵也已經將吳軍兩翼兵車斬盡殺絕,仿佛一對鐵拳,又似鐵鉗,從兩翼直插吳軍中軍,殺得吳軍士兵軍心大亂。
「殺」黑熊和夏虎吼兩人就仿佛殺神一般,渾身血污,咆哮一聲,率領步兵從楊子璐開闢出的道路中,將吳軍分割起來,殺得吳軍陣型大亂。
「擂鼓擂鼓」太子友已經不知所措了,只是盲目的下令擂鼓,似乎擂鼓可以擊敗敵人一般。
卻不想這鼓聲引來了一個殺神,疇無餘聽着鼓聲殺了過來,大喊一聲:「大漢羽林郎將疇無餘敵方大將報上名來」
太子友那裏敢報上名來呢見對方渾身血污,手中長戈更是掛着點點碎肉,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嚇得太子友魂飛魄散,心臟都幾乎跳出了嗓子眼來。
太子友慌忙對兵車上的於是命令道:「快快回姑蘇城」
馭手慌忙駕駛兵車掉頭,氣得疇無餘瓜瓜大叫,大罵道:「你這樣的人都為吳軍主帥真是恥辱啊」
太子友用袖袍遮擋着臉,羞啊不過在榮譽和生命之間,太子友無疑選擇了後者。太子友這一逃跑,卻是讓本來就士氣低落的吳軍兵將,立刻士氣崩潰。
王子地本來在和莽高拼殺着的,但猛然見身邊士兵一片散亂,有人大喊:「太子跑了大家快跑啊」
王子地顧不上莽高了,慌忙一轉頭,只見帥旗不斷向後移動,顯然太子友逃跑了。莽高見王子地分神,機不可失啊莽高立刻趁機將掛在馬鞍上的腰張弩拿起來,對着王子地的脖子一扣扳機。
王子地只感覺猛然脖子一痛,呼吸感覺困難了很多,伸手一摸脖子。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脖子上已經多了一支箭,王子地兩目瞪得斗大,在兵車上搖晃了幾下,霍然從兵車上倒了下來。
莽高立刻興奮的大喊道:「爾等將軍已死還不速速投降更待何時」
莽高說罷,便衝出去,將那兵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