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冤枉的好不好?剛被附在你身上的靈指責了一番,結果還要被你懷疑我的專業性,這一天天我怎麼感覺自己這麼冤種。】
系統不滿的吐槽道,絮絮叨叨說個沒完,就好像要把所有的煩惱全都一口氣跟鄒正暉傾訴一樣。
鄒正暉面色難看,但是還是強忍着聽着系統絮叨這些個瑣碎的事情,鄒正暉也想不到為什麼平日裏如此少言寡語的系統就像是一個話嘮一樣。
……
「失敗了,雖然說那只是我的一具分身,可是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至少在整個下界應該也算得最頂尖的那一小部分人才是。
可是如今這次死的卻是如此乾脆利索,甚至是記憶都沒有傳輸回來,也有就側面代表着那具分身遭遇的起那個敵人特別強大。
我的分身甚至是沒有撐的過最初的的幾個回合就被弄死了……有如此實力但卻又位居於下界,絕對是有大圖謀之人。」
老祖冷靜的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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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好我早就有先見之明,讓分身下去而不是本體,否則的話他就算不死也會大殘,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有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到,你個蠢貨,你難道不知道製造一個這樣的可以完美繼承全部修為的傀儡需要耗費的資源比你受重傷回復還要貴?!
要知道現在你本身也沒有多少錢,如果在這樣讓你自己放肆下去的話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一旁的另一位老祖忍不住勸說道,就算他們昂日一族底蘊深厚,可是也經不起老祖這般浪費啊,毫不誇張的說這些年老祖消耗掉的資源簡直就像是在吃資源一樣。
「嗨呀,沒事的,就當是鍛煉你的兵器煉製水平了嘛,不但可以讓你用來練手,還能保證我的安全,一舉多得的事情。」
老祖滿是無所謂的說道,他之所以敢這麼又持無恐的原因,就是因為坐在這裏的另一位老祖是他的哥哥。
「你呀……」另一位老祖搖了搖頭,苦笑一聲,但是沒辦法,誰叫他是自己的弟弟,如果自己不寵的話還有誰寵呢。
……
視線回到鄒正暉那邊,此刻的他正在跟前輩打牌,玩的滿頭大汗,一方面是因為來自前輩的強大的壓力,另一方面則是天氣太熱了,溫玉還特別好奇的趴在他身旁觀戰。
「果然,今天是明主您提出玩這個遊戲的,那您肯定有幾分真本事,如今看來倒是我猜對了,只不過我也沒想到您能想到這種地步。
這一局是我輸了,但是我不服,等我掌握了這種拍的速度規則還有它所有的部署以後,我再來挑戰您的,希望那時候我會戰勝您。」
前輩說完,放下牌起身嘆息,果然他還是有些自信了,居然想着跟遊戲的創造者拼比這個遊戲的熟練度,這無論是在哪個遊戲當中,都是不可能的。
「不不不,其實這一局的牌是你贏了的,只要你再多打一個……」鄒正暉一聽前輩還打算再來挑戰他,急忙擺手解釋道。
開什麼玩笑,跟他打一局遊戲那麼痛苦,傻子才會繼續跟他打下去,要知道這個遊戲本來創造的目的是為了歡樂的,可是繼續跟前輩打下去,他只能感覺到嚴重的絕望。
這樣倒不是說是技術上的碾壓,而是說從精神上就感到絕望,他的每一步都要思量再三,給人一種謀定天下的感覺,講真的這種感覺,鄒正暉從來沒有在別人身上看到過。
「您倒是謙虛,但不論你怎麼說,那是兩回事,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你沒必要如此安慰我的,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區區失敗而已,可能最開始還會有些不忿,但是時間長了總會習慣的,就像如今的我一樣,已經算是看破紅塵了。」
前輩淡淡的說道,「您放心,我一定會儘快熟悉好規則以後來挑戰您的。」
「那如果你又失敗了呢?你又打算怎麼做?」鄒正暉嘆了一口氣,自打前輩開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件事是不可能善了了,畢竟前輩是古代人,思想執着的很。
故意放水就更不可能了,畢竟他現在展露出去的牌技如此厲害,光是有一點點失誤都很容易被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