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山曾經算是我半個弟子,我以個人名義,替千陀協會說話,你又佔多少理?」
擎東丞臉色愈發陰沉,雲坤山這一段話下來,讓他無法反擊,結果似乎已經註定了。
難不成,他真的要為這條金鯉,私自拉上擎天谷,和那名震隱門的丹殿結仇?
躊躇之間,背後的擎子樓猛地站起身,大聲怒罵道「這小子明明用了不乾淨的手段釣上了那條金鯉,你雲坤山憑什麼視而不見?」
「大家都看得到,先前龍門明明在我頭頂出現,金鯉躍龍門就是天經地義之事,是他動了什麼陰險手段,強行奪走了金鯉,我叔叔要回這條金鯉,不是合乎情理?」
「你這個老不死的,仗着自己有着道皇實力,就能不分青紅皂白了,簡直為老不尊!」
這幾句叫囂剛一出現,擎東丞臉色當即一黑!
轟隆隆!
頭頂,一股比起道尊更加恐怖的氣勢,如烏雲密佈一般,降落在擎子樓的頭頂。
擎子樓連慘叫的未能發出,便吐出一口鮮血,眼看就要倒飛數百米之遠。
擎東丞腳步一瞬,出現在他身後,一隻手將他接了下來,同時化解了那股強大勁氣。
但這並沒有多大用處,擎子樓仍然全身經脈寸斷,臉色慘白無比,躺在擎東丞懷中道「叔叔,殺了他,殺了他,替我殺了他……」
擎東丞只感覺心頭有一股怒火衝撞而來,自從踏入道尊的那一天起,他就從未陷入過如此暴怒。
先是辛苦謀劃的奪鯉計劃失敗,又親眼看着侄子經脈寸斷,導致他未來登上谷主之位的陰謀落空……
向來以謀劃着名稱的陰陽家弟子,怎能容忍這種失敗?
啪。
一隻淡銅色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劉奎輕聲道「主子,別衝動,現在帶他回去,還能救回來,一條金鯉而已,等事後再奪,無妨。」
擎東丞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心中怒火,抱着昏睡過去的侄子,笑着對雲坤山道「擎某多謝雲副殿主今日給的教訓,希望您老能多活幾年!」
雲坤山面色淡漠「我廢了他,是他出言不遜,你若再敢對我不敬,廢了你,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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