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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鰲湊近了唐燕山:「父親,不如就讓他們打一場,我對鐵牛似乎很感興趣,很想知道鐵牛的程度。」
唐燕山道:「宗主本想在這裏踩李懷風一腳,讓他難堪一下。萬一鐵牛贏了,單同天輸了,你讓宗主的臉往哪裏放?他的貼身護衛,竟然打不過李府家主的一個弟弟,這是兩難啊。」
唐鰲搖搖頭:「父親,你糊塗了。單同天已經踩過李懷風,讓李懷風丟過面子了。在宗主眼裏,那件事已經辦完了,現在是另外一件事兒,就是宗主突然發現了鐵牛的器量,並且對他很感興趣,你不放去請示一下,主的意思如何。」
唐燕山走到宗主跟前,笑着道:「宗主!」
「嗯。」
「依您這鐵牛和單護衛,哪個更技高一籌啊?」
唐燕山沒敢直接說,而是旁敲側擊地,想要知道宗主的想法。
宗主微微一笑:「兩個人都是箇中高手,想要用這種溫和的方式分出勝負,怕是很難了。」
唐燕山一聽,好,次我兒子猜對了,宗主都說,現在的方式太溫和了,而且分不出勝負,那意思就很明顯了。宗主要細的,更精確的,更能說明問題的,那就只有實戰了!
唐燕山走到了兩個人中間,笑着道:「二位,之前的溫和比試,你們兩個人都差不多。哎哎哎,鐵牛你幹啥啊,你撒開,先撒開,別拉,你被拽人家牌子啊……啊啊啊,單護衛,單護衛,你也別踹,唉我去……。」
鐵牛比的煩了,早就沒了耐心,唐燕山和宗主請示的時候,他就瞪着單同天:「我贏了,你把牌子給我!」
單同天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你什麼時候贏了!?」
鐵牛道:「輕功的時候,我比你跳的高出一毫米!千斤墜的時候,我比你重一兩!還有護體功,我的硬度也比你強!」
單同天白了他一眼:「白痴。」
鐵牛道:「你把牌子給我!」
單同天一眼:「二貨。」
鐵牛上去就拉扯:「給我!你給我!我才是橫勇無敵,你只是個三腳貓!」
單同天哭笑不得,這算什麼啊?這簡直就是和孩子搶玩具啊!單同天都不知道自己該拿鐵牛怎麼辦好了。猛地一巴掌抽過去,被唐燕山擋住,場面混亂了……。
單同天和鐵牛不知道為什麼,心有靈犀一般,一起抓起唐燕山往外一推,唐燕山離開了他們的小圈子,腳跟還沒站穩,就感覺身後一股颶風——呼!地一聲,吹的他幾乎睜不開眼。
本能地抬起胳膊擋住眼睛,眯縫着,兩個人已經在狂風中打在一處,氣勢磅礴,兇猛伶俐。顯然是兩個人都積攢了不少怒氣,一開局就傾盡了全力!
單同天的武功確實高,剛一出手,李懷風的心裏就有些凝重起來。整個角斗場,如果不是有加厚的防彈玻璃,單同天的黃沙戰雲都要飛出來了!
整個角斗場裏,滾滾的黃沙橫飛漫捲,兩個健碩的身影在裏面若隱若現,鐵牛和單同天像是兩個天兵天將一樣,在颶風橫行間不斷發出撞擊的悶響之聲!
侯俊吉的眼皮抖了抖,心裏一陣心悸。當天在自己的府上,如果不是給鐵牛下了藥,恐怕自己的家族都抗不到天寶道長到來講情,就已經被滅族了!
「鐵牛……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嗎?」史大奈的眼睛驚恐地睜大:「已經過去五分鐘了,竟然絲毫沒有露出敗跡……。」
石文東渾身纏着紗布,臉上抽了抽,心裏想:我擦,我在他手底下活下來,經是很走運了。
宗主一開始是笑着的,但是隨着戰鬥的推進,時間的延長,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一種凝重不由自主地悄悄浮現。他坐在最高處,輕輕地一眼瞥向李懷風,心裏道:這個傢伙,一個結拜兄弟可以為他赴死,而且有如此戰力。哼哼,如果不好好地控制起來,以後對其他三家都是威脅。不過也好,只要你能幫我把那件事情搞定,就可以了。
李懷風面色平靜,但是隨着戰鬥時間的延長,他也有些凝重起來,裏面的鐵牛顯然是遇到高手,鐵牛是很少和人戰鬥這麼久的。二虎相爭必有一傷,從現在的戰況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