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起源的事兒吶……甭管是大事還是特大號事件,總之就特別磨人——楓,所以你覺得這次是特大號事件還是普通的大事?」輝雙手抱着後腦勺齜牙咧嘴。
雲諾星聽了,深深地嘆了一聲:「起源的事……在圖窮匕見之前都不好判斷。我也不知道這應當是『大事』還是『特大事』……當然,『沒事』肯定是最好的,只不過以我所熟悉的展開來看……呸,咋可能會沒事,打這事兒出來的一瞬我就知道了,這指定沒有好果子吃,下場不是噼里啪啦就是轟隆咣啷砰!」
大伙兒:「……」這什麼鬼畜的擬聲詞。反正他們聽明白了,這是又要在虛空裏放煙花的節奏,這也是遇上起源破事後跑不掉的必備環節了,再加上現在他們推測是與那位一代傳承者有關,那……事兒的嚴重程度可能還會繼續提升,比如混沌概念體什麼的,再嚴重點就像艾鴻雲一樣,身負兩個混沌概念體……或者更多——呃,雖然他們確實弄死過一個混沌概念體,但一想要又要面對那群墨水怪還是多少感覺有點……心虛,上次的戰果那可是無法複製的,如果真的再遇上一次,他們這次就算拼上整個虛空前線也不一定就能……那什麼了。
雲諾星又嘆了一聲,雙手環抱:「別大事小事了,現在連找都找不到,屬實是強迫沒事——喵了個咪的,真的就有心栽花花不開唄?」
輝摸着下巴想了片刻,忽然凝聚出守護者大劍,然後不由分說塞進了楓的手中,對着面前的虛空一揚下巴:「拆!」
雲諾星:「……連個目標都沒有拆你個錘錘。」
輝哦了一聲,撓着頭,然後開始在面前像是跳大神一樣蹦來蹦去,看得他們目瞪口呆。好片刻後,某發神經的守護者忽然氣勢十足停下了動作,對着他們的右前方大手一揮:「砸!」
雲諾星沉默了一會,一甩手把守護者大劍裹進能量洪流里砸了出去。那道燦爛的斑斕之光帶着十二分閃耀的光芒划過星空,涌動的源初氣息釋放的破壞力讓這片脆弱的星空直接崩塌,連帶着虛空與虛無都被卷進了那道能量洪流中,最後劃出去幾千光年之遠,徐徐消失不見,留下了一片巨大的傷痕在繼續放後續的煙花。
他看着那條大口子翻了個白眼:「打了個寂寞。」
「不能啊。」輝從牙縫中抽着冷氣,使勁撓頭一臉焦躁,「連你這虛空第一事兒逼以及對起源破事的吸引天賦都不能一口氣把它給砸出來,那豈不是涼球了?」
雲諾星:「……」這見鬼的天賦是讓你這樣用的嗎?!
他嘆息了一聲,甩手抽出墟冥劍,雙手握着劍柄,劍尖朝下:「要來一發『起源·混沌』嗎?」
大伙兒冒着冷汗使勁乾笑:「理論而言……最好……不要的說。」
雲諾星咧咧嘴收起了墟冥劍,與大伙兒一同凝望着虛空出神。他們已經開始在靈魂傳訊內交談着各種奇思妙想了,儘管提起來的想法沒一個靠譜的。
「你們有沒有那種……就是特別的……比如預感之類的那種玩意?」輝撓着頭開始不打算走正常途徑了,「雖然這東西我們好像都有那麼一丟丟的程度,但也就一粒米那麼大一點的程度,是通用那一級別的,平日裏用來玩玩倒也還行,但現在要應付起源一級的事兒,估計是要專精那種程度的才能派上用場……呃,所以起源能量有嗎?」
「你別說,好像還真……沒有這玩意兒。」雷老哥搖了搖頭,聳聳肩,「雖然秩序虛空內存在有類似的能力,但起源力量里沒有。大概是因為並非是專長於應對戰鬥方面的力量的緣故吧;也可能是因為混沌概念體全都是神經病,估計規則與概念的力量都沒辦法摸清楚它們的思維與邏輯,所以預知之類的能力對它們沒有任何用處,所以就……呃,反正沒有。」
輝覺得他說的兩個情況
可能都不算錯。
他苦惱撓着頭咧嘴,最後忽然福至心靈快速轉過身看向楓:「楓!趕緊用點特殊的、神經病級的方法啊!——『起源·混沌』等方法除外!」
雲諾星:「……什麼叫做神經病級的方法?」
「呃,總之就是……呃,奇思妙想之類的——哎呀,別在意這些細節,你趕緊想想辦法!」輝咧咧嘴使勁揮手,「錯過了可就是錯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