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裏的水晶球,逐個逐個進行匯報,「至於其他元界秩序虛空的情況……不太好,不過相對比一下,比我們八元界好多了——沒有『虛空動盪毀滅浪潮』,上中下位面也健全,除了被不速之客拆了一通留下了滿地狼藉之外,沒什麼特別大的損失。」
「哦,修正一下,『沒什麼特別大的損失』的說法是指秩序虛空本身,至於秩序里的世界,被毀的數量……唔,衡量了一下,我給了『不多不少』這個答案。」
「至於深淵死霧為何撤退,暫時不知。」
「這樣啊……這種情況那應該是……」輝捏着下巴思索了一會兒,「應該是找不到元界之核所以溜了吧——他們大概是要收斂全部心思來對付我們了,當然,也可能是覺得元界之核已經不重要了。」
欸——話至此他忽然想起個事兒,冥界那邊要找元界之核,一開始從他們推測的角度來看,冥界是想要改變當下虛空的環境,所以需要元界之核。這個猜測,應該是能與他們現在知道的冥界想做的事對應上的,對吧?
制大 制梟。感覺是個有趣的話題,等會兒拎過去和楓還有文姐姐她們說一下,文姐姐她們應該還不知道冥界在滿大元界找元界之核的這件事,她聽了說不定能分析出某些新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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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節點城市和觀察者空間裏轉了一圈,終於是在起源堡壘里找到了摁住了靈魂傳訊的一群人,一進門就看到他們繞着那根黑得發亮的棒子轉圈的詭異模樣:一群人都保持着同步的步調繞成一個圈兒,圍着那根棒子轉圈圈,看着就像什麼詭異的儀式似的。再加上這黑漆烏黑的燈光,這搖曳的猙獰的光影,這陰森的氛圍,這灰暗雲霧滿大廳亂飄的模樣,僅此一眼就讓他弱小的心靈發出了哀嚎與悲鳴,總感覺自己是撞破了什麼不得了的儀式現場。按照常規劇本走向來說,只要有人發現他在這裏,他下一秒就會被拖上去……一想到這裏他頓時間滿頭大汗,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咕嚕……」
偏偏這聲音還挺響,讓核心大廳里的一群人齊刷刷轉過了視線,那二十來雙或斑斕或紅或藍或黑或銀色,而且無一例外全都鋥光瓦亮的眼睛,就像燈光一樣照在他臉上,讓他頭上的汗呈瀑布般落下。
他趕緊雙手合十,弓着身子慢慢退後:「打……打擾了……你們不要過來啊!救命啊!妖魔鬼怪退退退!!!」
某守護者剛退後一步就看到他們跟一群餓狼般撲上來,嚇得他舌頭和眼珠都蹦了出去,一轉身還沒跑半步就被三個人摁着肩膀和雙手給摁在地上綁瓷實了,被楓、燧風、小雷子連拖帶拽拖到了圈子裏。
輝瘋狂掙扎着,那姿勢那動作,跟被拖出去準備宰掉的豬崽沒什麼兩樣。他見到反抗無效,立刻撕心裂肺嗷嗷大叫起來:
「嗚嗚嗚你們要做什麼?!我為秩序流過血!我為起源立過功!我還有大用!我還能發揮餘熱!不要這麼着急就把我獻祭了……!至少告訴我最後的這一杯熱血是為何而撒……啊疼!」
强牺 baolaixsw.com 读牺。一個腦瓜崩砸在輝的腦殼上,雲諾星翻了個白眼:「你又在想什麼奇怪的事兒?獻祭個錘子獻祭,這會兒的秩序虛空就算要獻祭也是獻祭我而不是把你給點了好吧——你個不可燃物質點了也是浪費柴火而已。」
「呃……」想像中的,被摁在祭壇上動刀子,然後一圈人圍着他露出詭異的笑容的畫面並沒有出現,輝發現自己被燧風和小雷子扶好摁在一個位置上,其他人則順勢往前挪近了一點繼續轉圈圈,他也被燧風推了一下跟上了大伙兒的腳步。
莫名其妙被強制入伙,輝只覺得滿臉蒙逼,一頭霧水:「你們這到底是……在做什麼?這個見鬼的儀式……勾魂嗎?」
「要勾魂我一爪子掏進你的靈魂里不是更乾脆麼?」雲諾星走在他前方,對他抬手晃了晃自己的右手,然後捏成鷹爪的模樣,看得輝打了個寒顫:「呃,那……那是要做什麼?」
「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