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紀元的戰鬥終於結束,好多麻煩事兒要處理,不處理好這些她去虛空前線都安心不下來。
雲諾星與輝走到煙塵滾滾的屏障前,後者甩手將被誤傷的屏障收了起來,前者拂去煙塵,眾人探頭探腦往裏面看了一眼,然後立馬捂住了眼睛:娘嘞,已經分不清楚地上的人到底是一個人還是一地人了。
「哇,這慘烈的。」易青湊到他兩身旁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忍不住捂着嘴,望了眼在那裏輕拂玉手打了個爽的兩女孩,忍不住道:「沒看出來她兩也這麼……殘暴。」
「嗐,起源一系的人你覺得會是小角色不成?咱家的傳承者們讓你看起來有人畜無害的感覺那純粹是因為有個虛空級災難戳在一旁而你已經看習慣了,他鬧騰一下的動靜可比一個軍團級的傳承者們鬧起來的動靜大得多,就這玩意扔上去,其他級別的事兒都看着就是一陣風,呼的一聲完事兒了,甚至不用收拾。」輝擺着手毫不意外地說道。
易青小心翼翼偏過頭,看到楓大人只是臉頰輕跳懶得反駁,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楓大人這是默認了都,已經懶得收拾自己奇奇怪怪的身份定位了——不過確實就是如此,一個虛空級災難往上面一扔,其他事兒看起來就很不起眼了。
說起來,離開了幾十天,也不知道虛空前線那邊……有沒有人研究出打倒「混沌·楓大人·影子」的辦法了?該有點攻略了吧?難不成還在被摁在塔里胖揍?
讓幾個秩序戰士湊上前,小心翼翼把地上碎成一地的殘骸給收集起來,連忙用搶救用能量塔給收拾了一下,把那幾萬份零件給還原成活生生的……幾百個人,再把不重要的人給押到一旁去,留下被痛毆成一地的元初界界主在原地,他們就默默地退場了。
「喂,還活着不?」
看着呆坐在地上,垂着腦袋一身破爛快要衣不蔽體的元初界界主,輝蹲下去捅了捅他的肩膀:「還支棱得起來不?該不會被暴打了一頓已經連靈魂都死寂了吧?我看你這從內到外都透着腐朽的氣息,總感覺哪哪都很有違和感,咋的了?上個時代逝去,心窩子被來來回回捅了幾百萬次對穿?還是靈魂被提去了混沌虛空來回蹂躪了幾個紀元,回來就已經希望破滅神志不清了?」
某傻眼界主仿佛聽不到他的話,只是垂着腦袋,氣都不想喘了,仍由輝在那裏擺弄他都沒有任何反應,讓他也感覺苦惱,回頭喊道:「楓,你過來看看唄。」
雲諾星瞄了癱坐在地上像是魂都被抽走的傢伙一眼,想了想,道:「沒救了,放棄吧,告辭。」
眾人:「……」棄療三連,看樣子着實是已經沒得治了。
「哀莫大於心死,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確實如此,已經連精神和靈魂都快要黯淡了。」雲諾星輕吐出一口氣,望向小時她們:「他是誰?在你們那個時候是?」
「一個世界的掌管者,屈指可數靠近起源大陸的幾個世界的其中一員。」燧晴淡淡地解釋道:「雖然並非是能隨意來往起源大陸的人——尊神們大部分都喜歡熱鬧,那時也不會有人擅闖起源大陸,所以允許他們坐落在附近,畢竟不是刻意搬過來的世界,只是原地誕生的源世界而已。」
「我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其樣子……應當與尊神們……以及那一時代的逝去有關吧。」
「起源天神於你們而言,於那個時代的秩序戰士而言是精神支柱,雖然還談不上信仰但是差不多這個程度。」雲諾星斜視着地上的那人:「與他們有關的事情都會被稍稍放大,尤其是他們隕落的事,你們和絕大部分秩序戰士其實都還好,也許早有過心理準備,也許早已經無暇自顧當反應過來的時候可能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很久,也許已經麻木,但是對一些極特別極特別的人來說,可能就真的是精神支柱崩塌
的程度了,不像你們,聽聞了他們逝去的事情還能支撐下去。」
「說起來他剛剛也反覆提到起源一系來着,這種猜測的可能性看來確實很大。」輝聽着摸了摸下巴:「這麼說來,他是一位……他曾是一位秩序戰士?」
「但,並非是常年駐守陣地的秩序戰士。」小時輕頷首回應了這個問題:「喜歡就戰,不喜歡就不戰,當年也有不少人。」
雲諾星、輝:「……」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