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做什麼。
雲諾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她專注做什麼的樣子略有點好奇:「說起來,這個吊墜也是你的嗎?它也是從一開始就……」
「不是。」她輕搖了搖頭,手上的動作不停,順便解釋:「此物,是你自己的……象徵。」
「象徵?」這兩個字把他整得有點蒙,撓着頭嘟囔:「象徵……你是指源初的那什麼?」
「便是如此。」她偏過頭望着他,瞧見他迷糊的模樣不由得問道:「難道,你沒有去研究過?」
「研究啥啊,一
直就戴在身上,都沒去注意過。」雲諾星吐了吐舌頭:「因為戴在身上已經習以為常所以完全沒有再去注意……呃,唯一注意的就是生怕哪天它不見了,就這種程度,除此之外……唔,雖然它儲物的空間是無限的讓我很驚訝,但後面更習慣把東西扔進靈魂里,或者扔進世界光團里,呃,就這樣,後來連它的空間都不用了。」
似是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她沒有說什麼,只是解釋道:「它與你一樣,本質皆是源初,即是說,它是你從源初裏帶……嗯,不,它應當是從你身上誕生之物,從始至終便存在,至於用途,儲物也許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功能而已,它的本質亦是源初,若只有儲物功能——用你的話來說:那還不如多造幾個世界光團。」
「呃……」雲諾星撓着頭乾笑,明白是明白了,同為源初的本質,它自然也與源初有關,不可能只是作為一個藏東西用的小盒子,但是更加具體的用處就得看他自己什麼時候能摸清楚自己的本質了,源初的本質哦,難搞,他覺得在這一個紀元里能摸清楚怎麼用這個新的力量形態就算不錯了,至於要更詳細知道本質,在本質的路上走出去……不太容易,要走也走不了太遠。
得虧他裝成能量生命體的這些年在本質上走出去的路沒有因為蒙塵拂去說沒就沒,不然他現在應該正在掉頭後下坡路來着——那些可能被算成是附加的路之類的……唔,支路之類的,雖然走岔了,但是走都走出去了,肯定就有實質變化,不會說沒了就沒了。
在他又思索着源初的事情時,吊墜在她手中忽然發出金色的光芒,她隨後將其高舉伸向天空,飄在天空上的那些小光團便如受到了牽引墜落,飛速衝進吊墜之中。
眼角瞥見光芒涌動的動靜讓雲諾星也回過神,一抬頭就看到無以計數的光團如雨點般從天而降的一幕,把他看得一愣,不過讓他更加詫異的是,星空中那四條星河,其中一條忽然顫抖了一下,緊接着四散開,就像抱團聚成一團的螢火蟲受了驚嚇一下子四散飛去的場景,那一整條星河「炸開」後,立馬從天上砸下來,把他與「小天使」看得都瞪直了眼睛。
雖然知道碎片很多,但沒有想到居然有一整條星河量級的碎片掛在天空上啊!它們完美與場景融為一體,完全沒有認出來!
等她將所有碎片都收入吊墜中,天空上依舊留着那一片極光帷幕與三道星河,雖然少了一塊但依舊十分明亮。
她晃了晃吊墜,將其重新戴在他脖子上:「喏,你要的煙花。」
雲諾星:「……」這樣一說就總感覺過於危險,非常危險,總感覺脖子都沉了幾分,估計沒幾人知道自己脖子上掛着能把大元界崩得死去活來的煙花後還能走路帶風不打顫……
「話說,我把這些東西收集起來,扔進了這裏,又給打包好帶出去……總感覺怎麼好像有點多此一舉的感覺……」
她還在想怎麼回應的時候,「小天使」就立刻戳着他的俏臉回答了:「誰讓你消化不良又處理不了呢,還得別人幫着來處理。」
雲諾星與她:「……」那啥,這話在被處理人和幫着處理的人聽來都怪噁心的。
等他們三人離開「虛無萬象間」回到莊園的時候,莊園裏只剩下青年和輝坐在桌子面前泡着茶聊着天,司雨她們以及一群鬧哄哄的起源天神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哦,收拾完啦?」看到他們出來,青年抬手晃了晃,隨後挪了幾下位置,把他們三人的位置騰出來:「大伙兒把孩子們帶過去了,有好多話要說。」
嘛,倒是很正常,一方是掛了十幾個紀元的孤魂野鬼,一方是離家二十多個紀元的遊子,雙方見面指定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