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要進行一次數據分析才能找到其中的問題所在!」
尚時連忙坐了下來,此時的他不禁有些犯瞌睡。
沒辦法,平時的工作是絕對不能出現失誤的,休息時間不足倒也能忍受,但是當完整的數據出來之後就不行了,他從第一天分析就鑽進了一個謎團,一連七天睡不着覺,在半睡半醒之中還在思考,結果越陷越深,他都有些扛不住了。
怕耽擱日常的工作,不然他現在還在死磕!
自己想明白,和老師給個答案,對於學習,對於研究,對於自身信心的積累,收穫完全不同。
到了現在他這種學識,探究未知且富有挑戰性的工作十分珍貴!
房間內陷入了安靜,此時清晨五點半,尚時趴在桌子上面終究是沒有抗住睏乏,難題轉交給老師,他的腦子一旦停下來,就活動不起來了,不知不覺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時間緩緩的流逝。
過了一個半小時,這邊清晨七點多些,而四九城已經到了八點。
第三軋鋼廠。
楊廠長一臉陰沉地走向三樓辦公室,中途,無數辦公室人員默默無聲。
此時楊廠長氣急了,他說昨天怎麼婦聯的主任帶着一班子領導直接上門給他來了個突襲,昨晚打聽了一下最後在宗母那裏得到了答案,原來是易傳宗這小子搞得鬼!
他對這小子夠寬容了!
不僅工廠裏面給他站台,幫他報仇,平時幹完活開溜,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字眼。
就是知道這小子回家之後不務正業地玩石頭,他都很是寬容,畢竟年輕人愛玩,工作完成了,娛樂一下也不要緊。
就是那天被糊弄了,他都沒有生氣。
前天去部里開會的路上剛想揪一揪這小子的尾巴,那邊剎車裝聾作啞,他罵完之後都只是笑了笑,感覺滑頭。
兩人交流起來算是感覺不錯,除了那次在辦公室陰陰陽陽的,一切都挺好。
年輕有才華,有點小機靈,還是比較會辦事兒的。
只要讓他收拾一把,他也願意慣着,有些事情他也願意幫忙,
結果就昨天,這小子不聲不響地就把婦聯的人招來了,那可是婦聯,即便那邊的主任和他同級,但就那身份,他見了也是有些怵頭。
更何況昨天是一群人!還是女人,他臉上笑得褶子下班回家都沒好。
雖然這事兒也有些意外。
宗母那邊也解釋,本來她只是想召集幾位同僚姐妹商量一下怎麼處理。
結果秦淮茹哭得那麼慘,喊得那麼怨,整個辦公室的人都是感同身受,那怎麼禁得住?從辦公室到走廊一陣的抽泣。
後面整個單位的人都是義憤填膺,群情激奮,直接就把老大引了過來,這是宗母沒有想到的。
甚至後面那邊要主持這次的事宜,她也有點發蒙,這裏輪不到她管了。
在後面辦起事兒來就挺脫了,直接召集人手殺上門去。
這才有了昨天那場面。
但是楊廠長心中還是有些氣。
好歹跟他講一講!
事關女人的問題,他就是不好處理,找別人他也能想通,能理解,但是好歹給讓他提前做個準備。
現在好了,突然地一波襲擊,主任倒是沒有動,但是兩個副主任被暫停了職務,十來個學徒工人被通報批評,成功的在組織裏面掛了名,從上到下近乎是被人掀了一遍,工廠的氛圍一下變得又緊張了起來。
再次讓第三軋鋼廠再次變成了焦點。
他才剛清閒了幾天?
坐在辦公桌上,楊廠長默默地抽了一根煙。
按照他的習慣,公事算不上太多,但最難處理的就是工廠裏面的內部事情。
一個突然襲擊,工廠裏面那點事又露出來不少,這麻煩才剛剛開始!他現在不好處理地太快。
像上次那樣,差不多又得倆月!
現在,楊廠長腦子裏面一片亂糟糟的,昨天晚上就沒睡好覺,現在也沒有捋順。
想着想着就開始頭疼,楊廠長伸手揉着太陽穴,心中有氣,將煙
第一百零二章 假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