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頂着紅字都能上崗,這是把他的弱點直接說了出來,分析的那叫一個透徹。
這是準備讓他和悠閒的日子說再見!
易傳宗臉色陰沉的可怕,不愧是許大茂,這個傢伙是真有招啊!防不勝防。
許大茂就低着頭看桌子上面的水漬,他也不敢抬頭,就這麼愣愣地看着。
「要不然,到時候就去扔個鉛球、鐵餅的混一下?」易傳宗嘴裏嘟囔着,他感覺危險已經在靠近了。
他這力氣大在軋鋼廠都是出了名的,幹些這種沒什麼技術活的項目,應該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反正力氣就擺在那裏,扔個100米,50米的,多着別人幾倍,練不練的都無所謂。
就算不表現的這麼誇張,隨便比國際記錄多個5米6米的,那也足夠了。就今後的生活環境,人類整體的身體素質下降不可逆。人類不進化,他隨便扔扔的記錄估計以後都破不了。
「來,跟我說說你找我有什麼事。」易傳宗面無表情地開口詢問,同時他的心理琢磨着,怎麼懲罰這個王八蛋?
其實要真是光這種手段,對他來說無傷大雅算不上什麼大事,說不定他還能跟許大茂玩個有來有回。
許大茂這時也不再害怕,而是抬起頭來滿眼希冀地問道:「宗爺,您說我不生孩子這病能治嗎?」
這兩天他折騰婆子的次數不少,每次結束後都感覺索然無味。
然後他就去藥鋪看病,但是醫生並沒有解決的辦法,甚至不少大夫連他的病都沒有看出來。
這時候他想起易傳宗了,易傳宗可是有位醫術高超的老師,雖然現在人沒了,但是就易傳宗現在給人的印象,那是學什麼就能學到頭。
就隨便看看傻柱做菜,這人都能學的一手好手藝。這在軋鋼廠都沒請教一大爺,幹着活就成了八級鉗工,還能搞設計,都收徒了。那一手石雕更是無師自通,看看這院子和門口的石獅子,沒人說出個不好來。
這些隨便鼓搗的東西都能到這本事,那專心學習的醫術得到什麼程度?當初剛開始學可就能給二大媽診斷,現在是不是也能治他的不育?
原來是這事兒啊!
難怪這孫賊什麼話都敢往外禿嚕。
易傳宗心中恍然,面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甚至眼神有些冷漠。
許大茂察言觀色的本領高強,見此心裏一個哆嗦,要涼。
其實易傳宗是故意的,這病,他能治,但是這人也得收拾。
本來他這賬跟許大茂算得差不多了,該受的罪也受了,該挨得刀也捅了心,這人也是服軟了,總不能真讓這人蹲一輩子號子。
但是他現在發現許大茂服是服了,但又沒全服,這小心思的性格改不了,自私這一手耍得也不賴,還能給他下絆腿。
易傳宗思忖了一番,這許大茂其實還長進了,對他很了解不說,就這次給他下的絆腿,但這人也給自己留了退路。
雖然可能會讓他有點難受,但這不是壞事,他就是想收拾許大茂也不會太狠,現在這人還能有臉敢求到他面前來。
究其原因,許大茂不是怕了,而是有了個娃,他不得不考慮一些事情,從號子出來這人就有了一些擔當。
工作、生活、家庭,這就是老百姓最重要的三樣,許大茂也不會例外,有個自己的孩子,這人反倒是更加安穩。
「你這病啊」心中有了主意,易傳宗拖着腔調,許大茂的一下提到嗓子眼,豎着耳朵聽着後面的。
「能治,但又不是那麼容易治。」
「有治?有治就好!宗爺您說怎麼治,我聽您的!」許大茂激動地兩眼放光。
易傳宗眼中帶着一抹笑意,搖頭嘆息着,「就怕你忍不了。」
「忍得了!我絕對忍得了!」許大茂連忙開口保證。
易傳宗開口吐出倆字,「戒酒!」
許大茂臉皮一抖,他就是酒量不行還賊愛喝酒的人,這戒了酒就是戒了半條命!
「行!」許大茂咬牙切齒就是一句。
易傳宗面無表情又是兩字,「戒房事!」
許大茂心裏一顫,這真有點要命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許大茂上門求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