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擔心碰到頭了。
「我怎麼感覺您好像是重了點,應該是快六十六斤了!」
聾老太太開心地笑着,「在你家吃的好!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肉了,老多錢吶!我能不長沉點?」
易傳宗搖頭笑了一下,「嗐,自家打的什麼錢不錢的,就您這點飯量,十頓也吃不了一斤肉,我一頓飯就比您十天吃得飯還多。」
聾老太太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歡喜的模樣,「你小子壯實,當然吃得多。」
「嗐,您光誇我壯實就行了,後面吃得多不是什麼好事,幸好有大爺幫襯着,工作還算順利,要不然吃飽都難。」
沒幾步道就回來了,正好婁曉娥端着鐵鍋往屋裏走,姿勢看起來不是很熟練。
「曉娥是個好姑娘啊!」聾老太太笑嘻嘻地說着。
那副笨拙的模樣看得易傳宗眼皮子直跳,上次就是這麼燙着的?
「您可別誇她,您都不知道這點進步是怎麼換來的。」
「你跟我說說。」
「嘿,待會兒您自己問她得了,我說她又得跟我打架。」
「你讓着她點。」
「我夠讓着她了,您都不知道她怎麼欺負我,她讓我在工廠給她餵飯!」
易傳宗歪着頭說着,全然沒有注意到婁曉娥站在門口聽着,在發現聾老太太偷笑的模樣之後,他這才轉頭看過來,臉上頓時升起笑容,「媳婦兒,今天晚上我還餵你吃飯。」
婁曉娥死亡凝視了一會兒,看着他將老太太放下,這才邁着坦克步走過來,熟練的將手掐住他腰間的軟肉,咬牙說道「你還敢說,誰讓你在工廠食堂餵我了?回來你還惡人先告狀!」
易傳宗忍痛對着老太太笑着,「您看,她老是這麼熱情,這會兒看我抱着您她吃醋了,我先抱她一會兒。」
說着就在一聲驚呼聲中將婁曉娥抗在了肩膀上,大跨步地往屋裏走。
「你放我下來!我要碰到頭了!」
一大媽在屋裏也出言斥道「將人放下來,摔着了怎麼辦?」
易傳宗一看這同仇敵愾地模樣,連忙將婁曉娥放在長椅上面,好不容易和媳婦兒統一戰線,不能太得意。
「我哪能摔到我媳婦兒,護得好好的呢!」
婁曉娥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洗手去!」
「得嘞。」
不一會兒一大爺也回來了,一大媽指着那酒和零食就開始告狀,「你看這孩子回家還買東西!」
一大爺瞅了一眼暗地裏掐的小兩口,笑着訓斥道「以後別買這些東西,那麼貴!」
易傳宗將腰間的小手抓住,轉頭笑道「不是我買的,是曉娥給您買的,她以後跟着我蹭飯吃。」
婁曉娥這時候也抬起頭來笑道「對,大爺,昨個兒看您喜歡,也沒喝兩口,今個兒就想着給您買兩瓶。」
一大爺笑呵呵地洗着手,隨便在臉上搓了兩把,往東邊方椅上面一坐。
他看着正對面的老太太,左手邊是婆娘,右手邊是新婚的小兩口,本來冷冷清清的兩個人沒兩個月就熱鬧了起來,說不定明年還能再多個胖小子,這生活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開飯!」
當家的發了話,一家人其樂融融地開始吃飯,氣氛好不熱鬧。
飯後易傳宗和婁曉娥回到了新房。
「過幾天我可能要進山一趟。」
「進山!」
婁曉娥的聲音瞬間就太高了八度。
「咱們家裏又不缺吃喝,你冒着危險進山幹什麼?」
她雖然沒有去過大山裏面,但是也知道這山裏的危險,畢竟這時候也生動動物不少,再說那野豬皮她也見過,上面的兩顆獠牙看起來分外猙獰。
易傳宗開口解釋道「我不是和你說過嘛,之前我去辦戶口遷移的時候,韓詳那個傢伙在派出所告我投機倒把,後面這不是讓人家宗烈背了黑鍋。」
「前幾天他就尋人來找我,當時我去醫院看他,他躺在病床上面求我,說這是他剛談對象家裏的事,一定不能泡湯了。」
婁曉娥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