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着眉頭,心中很是不痛快,這和他想的不一樣。
易傳宗當然不會介意自己當了二十年傻子,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如果自己都嫌棄自己,那就太糟糕了。
最落魄的時候才能看清楚人心。
他活着不容易,全村人都在幫助着他,哪怕現在還沒有恢復記憶,他都能明白那是怎麼樣的一種善!
在快要餓死的時候能有人分一口飯吃,還是在對方也十分貧困的情況下,這叫善良。
在矇昧無知的時候沒有人肆意欺負他,還是在對方沒受過什麼教育的情況下,這叫淳樸。
「我去派出所了!」許大茂冷聲說道,他實在看不慣易傳宗現在的表情,這讓他的心裏十分彆扭!
易傳宗眉梢一挑,隨後將自行車腳撐咔一下踢下來,自行車穩穩地停在院子裏,他轉身笑了笑,「說吧。」
許大茂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十月一日打人被關進派出所了!」
易傳宗點點頭,環顧院子一圈,鄰居們都有些懼意,他心中理解。
放在前世,一個能打贏老虎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並且還喜歡動手,他指定是有多遠躲多遠,要不然被一拳給錘死了,那多怨?
易傳宗看着鄰居們無奈地攤攤手,哭笑不得地說道「其實我也挺意外的,竟然有人想跟我動手,我只能將他們兩個送進派出所。大家也知道,我當天下午就回來了,還去了一趟醫院接秦寡婦。」
「是不是,嫂嫂!」
「哇哇哇~」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斥道「你小聲點,別嚇着孩子!」
易傳宗輕笑了一下,「我這聲音管不住,聲帶一顫就高了,細聲說話我得湊您耳朵邊上,要是那樣賈大媽還不得剝了我的皮?」
全院的人都八卦地笑了起來,眼神之中多有曖昧。
一大爺當即一喝,「說什麼呢?別整那些沒譜的!你都要找媳婦兒的人了!」
賈張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小子心裏果然有想法!
「咳咳!」
易傳宗清了下嗓子笑道「玩笑開過了,說完聲音咱們再說力氣,這力氣還是能管的住的。」
轉頭在人群中找了一圈,他就看到了人群最後面的哥倆,「劉光天!劉光福!」
一嗓子下去,那哥倆打了個哆嗦,對視了一眼說道「在這呢!」
易傳宗呵呵一笑,「這會兒知道害怕了,你們說,那天早上你哥倆罵我什麼?」
這倆人哪裏敢說?
現在七天裏面,四天走到直不起腿來,大腿里子都是常青色。
二大爺那邊看他倆這副每種的模樣就來氣,蓬的一聲巨響,一巴掌拍在八仙桌上,「說,那天你倆說什麼了?」
劉光天低着頭朝着二大爺和易傳宗瞥了一眼,小聲說道「他說年齡比我們大,我罵他飯桶。還說他得餓死!」
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晰,就是一直再找機會道歉,二大爺這麼個整治法,他們哥倆真的要扛不住了!
「二大爺,您別生氣,教育的事情這是您的家事,咱們現在還開會呢,這裏得有您坐鎮!」易傳宗笑呵呵的說道。
二大爺沉重的點點頭,四鄰街坊的都和和氣氣的,唯獨他家這倆貨不知道喊人,還是教育的輕了!
易傳宗環顧一圈笑道「罵了我都沒動手,只要不想跟我過過招,我是不會動手的。其實我酒量不錯,喝兩斤白酒一點事都沒有,大家不用怕我耍酒瘋。不要問為什麼,問就是大媽不讓喝那麼多,家裏沒錢!」
「現在是法治社會,但凡沒有哪根筋不對非得跟我動手,我是不會打架的。許大茂這不還好好得活着呢!」
聽到他這話,鄰居們都安心了,許大茂爆出這種醜聞,易傳宗都沒動手,他們根本不用擔心這個。
許大茂氣的臉色漲紅,也就是警察說那那兩個人牽扯很大,不能把槍的事情說出來,不然他非得再好好問問!
看着全院都安心的鄰居們,易傳宗微笑了起來。
傻子的事情不用解釋,如果自己是不是傻子都得理論一番,那就像是喝酒一樣,腦子多少有點不清醒。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