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殘喘。」
「三兒,去給主公送一封信,告知他東陵請降的事情。」
在蓮城外的營地。
剛好轉的凌蘇,聽到東方敬不給退軍的事情,臉色一急,又咳出了幾口血。
「齊德,這如何是好?」
凌蘇艱難開口,「按着跛人的意思,大軍退後三十里,等徐布衣過來。主公在東陵素有名聲,西蜀若是敢殺賢,便是枉顧民生。他是個聰明人,走的是民道,當不會如此愚蠢。」
此刻的左師仁,已經如風中殘燭。他真的很想再拼一把,但誠如凌蘇所言,西蜀勢大無比。
「和談之時,我與主公同去……定要想辦法,討回一些李度城的精銳。徐布衣可能會對糧王的人發難,但主公無需多言,我自有法子。另外,徐布衣必然對主公壓制兵役,主公也無需理會,先答應他,這事情上我同樣有法子。」
……
數日之後,帶着數千人的大軍,徐牧風塵僕僕地趕到了蓮城。早在前兩日,魯雄和阮秋的南海軍,也已經到了。
此刻的蓮城之外,浩浩的都是西蜀聯軍的人馬,旌旗飄舞,氣勢不凡。
反觀左師仁那邊,由於大軍退後,只剩千餘人的親衛,護在周圍。
「東方敬拜見主公。」再見着徐牧,木輪車上的東方敬,眸里有淚,急忙施禮長拜。
「伯烈!」徐牧踏步而去,攔住了東方敬的動作。
「我徐牧何德何能,有伯烈如此的大賢。」徐牧握住東方敬的手,無語凝噎。不管是賈周還是東方敬,為了西蜀,幾乎是耗盡了所有。
「主公知遇之恩,吾東方敬此生難報。」
主屬二人情真意切,若非是司虎喊了兩嗓子,巴不得再一訴衷腸。
徐牧回了神,走到了軍陣面前。
在旁的阮秋,魯雄,馬毅等人,都紛紛拱手抱拳。
「列位皆是大功。」徐牧點頭,一一安撫之後,才繼續往前走。
在不遠處,便是左師仁的議和團。
搭了一間木棚子,並不敢坐,一大排的人,沉默地站立,等着他這位西蜀之主,先行入席。
「左盟主好。」徐牧冷笑。
在人群最前的左師仁抬起頭,笑得比哭還難看。
「徐、徐兄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