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有『男人辦事沒女人什麼事』的思想,可是上司在處理與自己無關的事情,總得識趣離開吧。
沈初夏一直站在書房外門口,一直等到裏面的官員下班。
沈錦霖還以為女兒去了哪裏,出了季翀書房正準備打聽她在哪,沒想到女兒就站在門口,「夏兒……」
「爹……」沈初夏示意他稍安勿燥,「我進去跟殿下道個謝。」
沈錦霖點點頭,「好。」
她進了季翀書房:「殿下——」先行禮。
季翀好像知道她要來,背靠着太師椅,人顯得慵懶,臉上有幾分笑意,等她開口說什麼。
他不開口。
沈初夏只好開口,「民女謝過殿下。」
季翀對她的謝意似乎非笑。
好吧,這種口頭謝意實在沒什麼誠意,不說也罷,沈初夏吸口氣,「殿下,即日的意思是今天就要出發嗎?」
「你理解的沒錯。」
沈初夏請求,「殿下,能讓我爹見見家人嗎?哪怕一面也行。」
季翀抬眼,「儲大人的馬車已經出發了。」
「……」沈初夏望着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小娘子失望的神色落在季翀眼裏,他不動聲色,坐着一動不動。
沈初夏點點頭,「民女明白了,當以國事為重,是民女唐突了。」
一開口就是『我』,瞬間變成了『民女』對於隨着心情變稱謂之事,沒有人比季翀更了解面前這個小娘子,第一次見面,她在他面前生生變了三次稱謂。
他記憶猶新。
「大概在心裏罵我十幾二十遍了。」季翀輕笑一聲。
「沒沒……殿下怎麼會這麼想,沒有,民女絕對不會這麼想。」打死也不承認。
「那『民女』你過來。」季翀淡淡的叫道。
「……」老男人不會生氣了吧?沈初夏暗自腹誹,不會又要她哄吧。
門外,官員與幕僚各自散去,只余沈錦霖規規矩矩的站在走廊里,像是一個新進官場的毛頭小子,拘禮的很。
木通雙眼好像打量着他,實際上心思早就飛到別的地方了,殿下為什麼放沈小娘子爹出來?
站在走廊里的沈錦霖目光落在走廊外的枝葉上,北風吹過,葉子早就落光了,只有光禿禿的枝丫在風中搖晃不定。
他也在想,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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