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潘迪莉婭不動聲色道。
「我還是小看您了。」端過茶桌上潘迪莉婭用過的茶杯,看着茶杯里泛着金黃色澤的茶水,奧弗列得笑了笑一口飲盡道。「如果沒有您暗中留下的警示,否則那位小姑娘根本不會有半點覺察吧?」
潘迪莉婭看着對方的舉動,渾身不由感到陣陣噁心。
「呵呵……或許你該小看的應該不是我。」潘迪莉婭冷笑道。
「哦?聽你的意思,那位藥劑師小姑娘難道隱藏着什麼?據我所知,她只是一個沉迷於藥劑研究實驗的天才藥劑師而已。」奧弗列得似乎有些意外道。
「既然她是天才,你這個凡人又怎麼會懂?」潘迪莉婭嘲諷道。
「我從你的話里聽出了一絲輕鬆的味道。」奧弗列得放下茶杯,面色平靜道:「但是你不要忘了,或許她趕往至坎特蘭的時候看見的只有一個死人。」
「他不會死。」
相似的對話情景似乎回到了前些日子。
「你知道嗎?戰場上拜西澤曾經一劍刺穿了德蘭克的胸膛,而他的傷勢至少也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才能恢復,你認為這樣一個重傷的人可以逃脫我們暗中出其不意的刺殺嗎?」奧弗列得淡笑道。
「他不會死!」潘迪莉婭再次重複着,而語氣更加堅定!
「拭目以待,至少我會把刺殺結果第一時間告訴你。」
奧弗列得站起身子緩緩走到潘迪莉婭,看着面前嬌小的人兒居高臨下道:「如果他死了,我們的婚禮會立刻舉行,如果他沒死……我會在這裏等待着他來找死!」
潘迪莉婭冷冷瞪視着對方毫不退讓道:「小心玩火自焚!」
玩火自焚?奧弗列得的腦海里似乎回想起了某個老傢伙曾經也對他說過這樣的話,他忽然放肆的大笑起來,轉身離開了潘迪莉婭的房間。
望着奧弗列得離去消失的身影,潘迪莉婭強撐的精神頓時消沉下去。
為何在得罪一個上位強者後他會沒有絲毫的畏懼?他的底氣又來源哪裏?
聯想起奧弗列得說到過的夏蘭重傷與刺殺問題,潘迪莉婭的心愈發變得難以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