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對安曼塔大人做了什麼?」
如此赤裸的含血噴人讓房間內的五位監視學院生立刻加快腳步趕了上來。
「退後!全部退後!」
幾位學院生將劍對準圍作上來的勛貴大聲呵斥着,其中一位學院生神情凝重上前看着身前抱扶着安曼塔的勛貴道:「怎麼回事?」
「難道你是為了不當瞎子才長着眼睛嗎?」那位勛貴憤言厲色道:「安曼塔大人死了!」
「什麼?死了?」
勛貴話一出口,瞬間所有人都將視線集中到安曼塔身上呆愣而住。
但夏蘭沒有,因為他創造的時機出現了。
靠上前被劍指着的夏蘭在對方視線轉移的那刻,腳步一挪,手掌成刀迅速橫劈向對方的脖頸。
他絲毫沒給對方有所任何反應,速度爆發下的身影極速穿梭,手刀精確無比地落在每一位監視成員的脖頸擊暈而倒。
旁觀的勛貴們仿佛只是眼睛一花,眼前持劍耀武揚威地學院生便已倒下一地。
「安曼塔大人,時間緊迫,趕緊換上衣服。」
夏蘭選中一位與他身材相符的學院生便動手扒拉說道。
安曼塔睜開眼睛,搖晃着腦袋站起身看着他,道:「還真是令人驚訝的一件事情。」
緊接着他便轉向身旁勛貴道:「你們也選出幾個人和他們的衣服交換,如果遇見巡查也能暫時敷衍過去。」
時間緩慢而過,夏蘭整理着衣服,將長劍拿在手中,看着面前。
那些暈倒的學院生已被替換為勛貴的服飾擺弄成臥地低頭的沮喪模樣,其餘替換好學院生服飾的勛貴則背向着門口裝作監視。
「放心,他們會代替我們在這裏掩飾隱瞞。」換好裝束的安曼塔湊到夏蘭的身邊輕聲道:「所以不用擔心他們會跟隨我們一起。」
「逃離的機會他們會放棄?」夏蘭小聲回問。
「呵呵——」安曼塔輕笑一聲,道:「開出合理的條件下他們不會不同意,而我有信心讓他們遵守。」
夏蘭點點頭,道:「事不宜遲,我想我們現在馬上離開。」
「等我一會,我需要和他們作出一些交代。」安曼塔道。
走至門口,夏蘭小心朝門外四望了番很快縮回。
門外走廊有不少流動巡邏的學院生,如何欺瞞而過恐怕會是一個大問題。
安曼塔與勛貴交談之後來到他的身邊小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走廊有人,如果是我自己一人恐怕沒問題,但是——」夏蘭看着他,語氣遲疑。
「關於這點我已經想過了,如果要讓人認不出來只有一個辦法了。」
安曼塔無奈嘆着氣,看向面露疑惑地夏蘭道:「如果將我的面目弄成誰也認不出來,恐怕現在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把我的臉打成鼻青臉腫的話,我想會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聽到他的話,夏蘭不禁感到笑意,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安曼塔苦笑搖頭道:「希望你有辦法能讓我沒那麼疼痛。」
「他們交代過了嗎?」夏蘭眼睛瞟向那些勛貴道。
「放心吧,該說的都能說了。」安曼塔道。
「那麼,得罪了。」
短暫過後,安曼塔的臉如果不夠仔細觀察,否則連他最親近的人都不知道他是誰。
雙眼青黑,嘴角紅腫,面頰腫脹。
不管怎麼看都是讓人覺得感到可笑的面目,他甚至能聽見遠處勛貴們強忍不住泄露出的笑聲。
「走吧,現在我的身份是與勛貴發生矛盾被毆打的學生,我們的目的是治療,而你是幫扶我的人。」
為了逃命連尊嚴都丟去,安曼塔已經毫無心思留在這裏。
夏蘭點點頭,架着他的肩膀開始緩慢走出門外。
被帶來的時候他的腦海里已經將進出路線牢記,這裏是樓館的最高層,通往出口路徑上避免不了麻煩意外,只能祈求一路順利。
或許從房間窗口跳落而逃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但來的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