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
聽着這幾個婆娘嘰嘰喳喳的,顧文林只覺得頭都要炸開了。
阮童站在門外,神色清冷,裏面幾人的談話聲一句不落地傳到耳里。
所以,他們都認為顧白舊傷復發,都是因為她?
真是背了好大一口黑鍋!
大寶站在旁邊,偏偏頭疑惑地看着她「後娘,你怎麼不進去啊?」
脆脆稚嫩的聲音讓屋內瞬間安靜下來。
阮童低頭看了一眼小傢伙,也不去糾正他一會喊娘,一會喊後娘的稱呼,她揉了揉他的頭髮,輕聲道『大寶,娘正好找你,跟我來一下好嗎?』
「好!」大寶爽快點頭,心裏念念不忘卡通兔子的事。
兩人走後,屋內一片靜寂。
良久。
顧文林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後,才出聲「都散了吧,老四不是小孩子,自己的事他自己處理。」
阮童帶大寶回了屋子,從桌上拿了個小布袋放到大寶手裏「這布袋裏面裝了兩顆玻璃球,你會玩彈玻璃球嗎?」
這布袋是她剛學手工時候縫製的,比較粗糙。
大寶自然不會玩,他從布袋中拿出兩顆玻璃球,看到那玻璃球裏面還有花花綠綠的圖案事,眼睛頓時亮了。
這玻璃球,他喜歡!
「是不是我不會彈,你就不給我了?」
大寶大眼睛一邊警惕的看着她,一邊把玻璃球放回布袋裏,小手緊緊攥着,生怕阮童把它搶回去。
看到他緊張的模樣,阮童笑了笑,「當然不是,你要是不會,我可以教你。」
「真的?」
大寶睜着渴望的眼睛,看着阮童。
「當然。」阮童彎下腰,伸出右手小指「我們拉鈎。」
拉鈎鈎,是小孩子們之間的遊戲,大寶是知道的。
只是他沒想阮童會跟他拉鈎,
他小心翼翼地拉住小拇指,「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話落,大寶開心地咧嘴笑了起來。
屋內,還有一個被漠視的人。
一大一小仿佛沒看到他般,誰都沒給他個眼神。
他因為舊疾發作,只能靠坐在床上,受傷的那條腿搭在床上。
看到兩人贈禮和拉鈎的全過程,顧白看向阮童的目光帶絲疑惑,他越來越看不懂她了。
她在努力地融入這個大家庭,他感受地道。
難道阮童不嫌棄他這個廢人,想要好好跟他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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