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航上前,將妻子摟在懷裏,「聽到了,挺好的。」
「爸爸。」阮童看向陸啟航,目光淡然平靜。
「好孩子。」陸啟航的臉上,難得掛上溫和的笑容,像個慈父。
回到省城後的第一件事,便是給老阮頭打電話。
聽到老阮頭說王瑛偷偷抹眼淚,阮童還有些意外,畢竟,王瑛對原身的態度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
「你也知道,你媽就是那個性子,其實她的心可軟了,只是嘴硬罷了。」老阮頭說着,還嘆了一聲。
「我明白,爸,你勸勸媽別多想,你們永遠都是我的爸媽,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阮童故作輕鬆,其實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老阮頭和王瑛有那種顧慮,阮童能理解,畢竟人都是容易嫌貧愛富的。
不過阮童不是普通人,她上輩子年紀輕輕就名利雙收,錢對於她來說,只是銀行戶頭上的一個數字。
因為她最終是過勞猝死的,所以這輩子,她從沒有強迫自己去那麼在乎工作,更多的是享受人生,享受家庭生活。
安慰了老阮頭之後,阮童這心裏才總算安心了下來。
這時,顧白端着一杯麥乳精進來,塞進阮童的手心裏,「趁熱喝了。」
「你剛剛是不是出去了一趟?」阮童問道。
「嗯,餘生找我有點兒事。」顧白淡淡地道。
阮童想了想,冷哼了一聲,「因為小宋吧?」
「是,袁威也被他叫來了,他們兩個是統一戰線。」
阮童扶額,「幼稚。」
顧白不解,「怎麼講?「
「他們做事情之前,為什麼就不能問問當事人的意見?也許人家小宋覺得蘇越挺好的,想處處這個朋友看看呢?」
阮童覺得,餘生的行為是真的幼稚到家了,懶得理睬。
折騰半天,最後落得一個里外不是人的下場,何必?
顧白沉默了良久,突然問道:「你好像對蘇越的看法有所改觀?「
阮童一愣,繼而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怎麼改觀?「
「可你對餘生」顧白很不解。
女人的想法,真的很難懂。
阮童目光淡淡地看向顧白,「小宋向他們求助了嗎?怎麼人家還不能有交朋友的權利了?當初小宋是怎麼被招進來的你們恐怕是忘了。」
宋念是個很聰明的姑娘,在蘇越的事情上,很明顯,她自然是完全拎得清。
「你不覺得,餘生對她太過緊張了麼?普通朋友,犯不着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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