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穎事情之後,阮童便開始對顧白進行新一輪的心裏疏導。
每天晚上兩人都會進入空間。
經過幾天淺度催眠後,開始進行深度催眠嘗試。
「顧先生,你看到什麼了?」阮童輕聲問。
「我看到了很多血,很多很多血。」顧白此時臉色痛苦,額頭上已浸滿了汗水。
「那些都過去了,你往前走,便能看到你最想看到的人。」阮童繼續疏導。
片刻後,顧白睜開眼睛,剛好與阮童四目相對:「童童……」
阮童知道這次又失敗了。
「童童!」顧白從躺椅上起身,緊緊抱住了她:「我看見了你。」
阮童回抱他,在他後背有節奏的輕拍:「所以,你最想見到的人,是我,對嗎?現在見到我了,開心嗎?」
男人深深看着她,片刻後,捧起她的臉,深深地吻她。
這段時間兩人都在冷戰,此時在一起,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第一次在空間胡鬧,阮童多少有點忐忑。
見她心不在焉,某人有些不滿,懲罰似的咬了她一口。
阮童吃痛,很想一腳把他踹出空間。
但還是竭力克制住了,心裏默念:「自己男人,自己男人,他還是個病人。」
一番折騰後,兩人離開空間。
顧白用自己襯衫將阮童包裹着,直接抱去了浴室。
進到空間本就耗神,加上某人很久很就沒開葷了,折騰了幾次才願意放過她。
躺在溫熱的浴缸里,阮童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周圍的環境,有些陌生。
緩了緩神,這才認出,是西屋,顧白這段時間住的房間。
「我怎麼會在這兒?」
顧白聲音帶着幾分沙啞,「沒媳婦的允許,不敢回屋啊。」
阮童低頭看了眼,發現衣服早就不知所蹤,白了男人一眼:「你這麼自覺,怎麼不知道把衣服給我穿上?」
顧白淡笑,沒解釋。
阮童起身穿衣服,顧白輕聲道:「晚上一起吃飯?」
「怎麼,昨晚沒吃飽?」阮童眯了眯眼,她可清晰的記得,昨晚她可是求饒了好幾次。
顧白臉頓時爆紅。
他昨晚真的是情不自禁,一邊又一邊地吃掉她。
剛從西屋出來,就碰到了吳姨和柳姨,阮童淡定地打了招呼,像沒事人一樣,去洗漱了。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笑。
傍晚時分,顧白來到妙初門口,懷裏還抱着一捧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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