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褪去。
丞相看了全程,嗤笑一聲,「娘娘真是好手段,竟然真的解了『飛花』。」
起初探子回報許嬤嬤死了,他就有了猜測,這會再看,果然如此。
這位清妃娘娘,果真是不簡單,得告訴殿下……
沈寒沉:「『飛花』?那是什麼?」
明希自然的回答,「就是一種花,你不認識。」
丞相:「……」
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厲害!
「陛下還不知道吧?許嬤嬤已經死了。」
沈寒沉冷冷的目光掃向丞相。
丞相被看的渾身不自在,剛想說話,就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了。
「嗚嗚嗚!」
丞相瞪大了眼睛,努力想說話卻說不出來,他懷疑自己碰見了鬼!
沈寒沉皺起眉,這是發病了?
明希:「你的人呢?」
沈寒沉掏出來一個信號彈拔開,紅色的煙花衝上天際,匯聚成一個形狀。
幾乎是天空中的煙霧剛剛散去,巷子外面就衝進來一隊侍衛,領頭的是一個年輕的青年,拔劍揮手間利落的斬落了數個黑衣人。
沈寒沉的聲音貼着明希的耳朵傳出來,「別看了。」
明希側過頭,唇角划過一絲軟軟的涼意。
「……」
兩人都有些愣住,明希沒動,沈寒沉快速的直起腰,往後退了好幾步。
「我……」
「參見陛下!」青年走過來跪地,聲音鏗鏘有力,「叛黨已經盡數抓獲,等候陛下發落!」
沈寒沉指尖按着手掌,眼睛胡亂掃着四周,「帶回去,好好審。」
「遵命!」
青年押着丞相等人離開巷子。
丞相還在一直『嗚嗚嗚』得叫着,一張臉哽的通紅,恨恨的瞪着沈寒沉和明希。
此情此景他如何還能不懂,這就是暴君給他設的一個局,就等着他自投羅網!
「看什麼看!」侍衛一腳踹在丞相身上,按着丞相的頭押着他走遠。
昨日還風光無限的丞相,此刻卻狼狽的如同一條喪家之犬。
他心中有無數句話想罵卻一句話也罵不出來,最後直接被氣的暈厥。
「剛才……」沈寒沉靠近明希,平穩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我……」
明希轉過身,伸手環住沈寒沉的脖子,手往下拉的同時踮起了腳尖,下一秒,兩人的唇便碰在了一起。
沈寒沉放大的瞳孔里印着明希的臉還有笑吟吟的眸子,唇上溫軟的觸感讓他一瞬間甚至忘了呼吸。
明希碰了一下就退開,站好後問呆愣着的沈寒沉:「是這樣嗎?」
「……啊?」
「剛才,你想說的是這個嗎?」
沈寒沉抿了抿唇,不知該往哪裏看,快速眨了幾下眼睛,轉身往巷子外面走,抬腳的同時抬起了同側的手,幾乎是同手同腳的走了出去。
明希笑着搖搖頭,邁步跟上去。
……
「公主!」
月桃小跑着從街對面過來,緊張的打量着明希。
「公主你嚇死我了,怎麼走着走着你跟陛……公子就不見了呢?」
王總管還拉着不讓她去找,說公主跟陛下在一起不會有事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她還是很擔心啊。
明希扶住月桃,等她站穩後才開口,「我們去前面逛了逛。」
「公主你下次要帶着奴婢一起。」
旁邊的沈寒沉臉已經黑了,這丫頭也太粘人了點。
他都沒這麼……
咳!
王福眼疾手快的把月桃拉走,「公子,前面有放河燈的活動,您帶夫人去看看。」
沈寒沉掃一眼明希,點了點頭。
「走吧,去前面。」沈寒沉自然的拉住明希的手。
放河燈就是把願望用紙條寫下,把紙條放進河燈里,再把河燈放進河裏放掉。
據說這樣能實現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