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些小糕點給她,但是基本都進了辭辛的肚子裏。
這天,逍遙派掌門有事臨時閉關幾日,而身為首徒的莫偉宇需要守在掌門身邊,以備不時之需,所以這些天,他們迎來了難得的小長假。
子苓從外面蹦蹦跳跳的進來了,見辭辛正在窗邊手裏拿着簪子發呆,便悄悄走到了她的身後,趁她不注意猛的拍了她一下。
辭辛當時心緒都在放空狀態,被她這麼一拍,着實嚇了一跳。
子苓坐在她身邊,「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轉頭看向了遠方,嘟囔着嘴,「我想桃花坳了。」她說。
子苓算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一拍她肩膀,說道:「別想了,走,我帶你去找祁川玩。這麼多天沒見你肯定想他了!」
說着,便不由分說拉着她的手跑了出去。
「什麼嘛,明明是你想五師兄了卻讓我背黑鍋。」辭辛小聲嘟囔着。
子苓帶着她左右穿梭着,仿佛她從小就生活在這一樣,對這裏特別熟悉。
她們剛走到男弟子寢室的院子外,遠遠的,她們便看見亭子裏五師兄和傅祁川坐在石桌旁,跟其他弟子閒聊着。
她倆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窺聽着。
只見安木槿繪聲繪色的描述着他們此次消滅呲鷹的經歷:「我只是手執長劍——你們猜怎麼着?我直接反手捏了一道劍訣,說時遲那時快,那道劍訣化作一道劍氣,那劍氣就像是紅色的鳳凰一樣,嗖的一下沖向那些呲鷹,只見那些搶頭陣的老雕毛蹭蹭蹭的往下落,更有甚者直接被我的劍訣打的死無全屍……」
安木槿講的口沫橫飛,簡直像是在說書。他口才一向很好,眾多弟子聽的更是津津有味樂此不疲,好像他們都看到過那一幕似的。
只有傅祁川在旁邊不緊不慢的給他潑着涼水:
「你只打下去幾隻好吧,而且後來不還是被呲鷹圍住了,受傷了。」
「我這不是正要說嗎?」安木槿瞪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
「後來……那劍氣到底是消散了,我被呲鷹抓了幾下,不過!我立馬反應過來,拿出了我的必殺技灑了出去,只見千萬條像蛇一樣的劍氣一齊沖向了那些作亂的呲鷹……」
「是醋鹽水,不是劍氣,而且不是灑出去,是潑出去。」
安木槿繼續瞪他,「是醋鹽水!千萬滴醋鹽水飛向它們的腦袋!」
傅祁川嗤笑,「誇張!最多也就百滴。」
安木槿跳起來,「喂!你什麼意思!不帶你這樣揭人短的!」
傅祁川淡淡的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啊。」
「你……!」安木槿好想打他啊。
「哎呀好啦好啦!」子苓從遠處走了過來,她在遠處窺聽可累壞了,帶着辭辛走到了五師兄身旁順勢坐了下去,「祁川少說兩句!讓大木頭繼續說嘛,我當時在下面沒看明白,我想知道到最後他們是怎樣制服呲鷹的!」
安木槿雙手叉腰,大笑道:「哈哈哈!這你可問對人了!他們都不知道,只有我看見了!」
「那你快說呀!」眾人催促道。
安木槿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清清嗓子,才道:「那些呲鷹被我們重創,死傷慘重!噯呀,那叫一個驚險,你知道為甚?因為我們當時都已經筋疲力盡了,眼見着它們又重振旗鼓,我立即召喚出兩條青蛇來,保護着辭辛以免她受到傷害!」
「是辭辛召喚的青蛇好吧,你在下面陪着子苓。」
不理他不理他。
他繼續說道:「誰知道我們怎麼打的,眼見着呲鷹的利爪就要抓下來,我當即就把辭辛護在我身後,回首又捏了一道劍訣,一下將那呲鷹消滅……」
「保護辭辛的人是我,你當時差點被它弄死。」
……
安木槿直眼瞪着他,忽地眼前一亮,激動的說道:「所幸最後祁川用出了他的必殺技,那些呲鷹瞬間被他消滅殆盡!」
傅祁川被他這麼一夸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那道神力他也不知道從何而來。
辭辛正靜靜地聽着,想聽傅祁川如何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