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臣跪下了,說:「我主萬歲,張好古不是魏忠賢的人。」
皇上說:「怎見得呢?」
「因為某年某月某日魏忠賢辦生日,張好古送給魏忠賢一副對子,那詞句我還記着哪。上聯『昔日曹公進九錫』,下聯:『今朝魏王欲受禪』。他拿魏忠賢比曹操啦!說他要謀朝篡位,這怎麼能是魏忠賢的人哪?」
皇上說:「那不是啊!」
「不但不是,這是忠臣啊!」
「好!既是忠臣,死罪當免,加升三級。」
相聲是為了諷刺統治階級,諷刺官場生態的。
但是,這是這是真實的世界。
回憶了一下相聲裏面的故事。
張好古立刻下定決心來一趟京城。
相聲是相聲,真實世界是真實世界,必然是有所不同的。
但是,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萬一自己真的就是撞大運,真的拿了一個第二名呢?
當了官,說不定還能在大明朝混出一點名堂來。
這要是萬一,可能,說不定,真的就能幹掉滿清了。
這不是沒有可能的。
想想揚州十日,嘉定三屠,都是血債纍纍。
張好古帶着強烈的投機取巧的心思來到了京城。
考上了,升官發財。
考不上,回家散財募集鄉勇,跟滿清拼了。
自家這麼多錢,募集鄉勇跟大清對着幹,總好過被滿清給搶了去。
說起來,這穿越者三大寶典,他還是看過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被雷劈的緣故,張好古發現自己的記憶好像是得到了極大的強化,這些東西,竟是好像烙印在腦海當中,雖說當初是走馬觀花純粹當熱鬧一樣看的,但是,現在卻是格外的清晰。
除此之外,自己的力量也得到了強化。
他嘗試過,家裏一百多斤的石鎖,就跟玩具一樣。
……
……
京城
「少爺,你說我們好好待在家裏享清福多好啊!」
隨從張安單手捏了捏後腰,城門就在眼前,他也實在是走不動了。
張好古瞥了一眼,這隨從名叫張安,算是自己的貼身僕役,因為和這張大少爺是自小一起長大的,說是書童,其實也是從小玩到大的那種,沒事兒經常一起逛窯子,對自己也是忠心耿耿。
「你平時偷奸耍滑,吃吃苦頭也不錯。」
「嘿嘿。」
張安露着大牙憨實的笑着:「在臨清的時候,少爺每天睜眼就是日上三竿,錦衣玉食過後,下午提着金絲雀上街遛鳥。我跟着少爺可沾光,走過最長的路是從家門口到艷芳樓,抗過最重的東西是少爺一口氣買下來的整箱手把件,咱們何必來這京城呢?」
「說你見識短淺還不信,就那麼點兒出息。不來京城,怎麼趕考。」
「趕考?」
張安以為自己聽錯了,反覆又問了一遍:「少爺,我們是來上京趕考的?」
張好古騎在馬上,看着近在眼前的城門,點了點頭。
張安:「我們不是來逛窯子的?」
張好古:「……」
他發誓真的很想給張安來一個大嘴巴子的。
這隨從怎麼天天淨想着逛窯子這種腌臢事兒?
少爺我真的當了官,漂亮姑娘還不得主動投懷送抱?
再說了,文化人的嫖娼能叫嫖娼嗎?
那叫狎妓。
高端運動。
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張安這等小人,張好古繼續看着大門。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唯一不能確定的是,自己這個張好古,到底是不是劉寶瑞說的那個張好古。
「可是少爺,咱們怎麼進去啊!」
張安犯了難:「這城門都已經下鑰了,我們來了也沒用啊。」
「你懂什麼,這叫來的早不如來得巧。」
張好古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