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待了三天,親自洗禮那些被洗腦的人。
第一天用武力,被迫壓制那些人。
第二天用隔斷,好幾十衙役圍着。
第三天依舊用隔斷,不過這次他們的態度好轉不少,至少不交頭接耳,憤怒衝鋒了。
第四天。
風凰跟遠道而來娘派來的夏原本土教會的人交接工作。
「來時大雪,歸時大雪,冷啊。」
風凰開玩笑式的跟道士說着,二人都笑了。
「我倒捨不得走了,不放心。」
她看着身後的縣城,戀戀不捨,就怕惡行繼續。
道士低頭微微一笑,不敢大聲,要保持好形象。
「二小姐,大人可想你了,再者,二小姐又不是第一次見與老夫相識,不信任老夫?」
道士像個長輩似的,一直用寵溺的表情跟風凰說話,語氣溫柔,始終微微一抿笑。
道士的頭上就沒有黑色得地方,白髮白眉白胡白眼。
因此,他也被稱之為休修之人。
「不不不。」
「是不放心你,他們太兇了,你又是新去的,他們沒那麼容易接受,要多帶點人。」
「慢慢來。」
風凰轉過頭來,急忙解釋,期間老道士偷笑,他很喜歡看風凰着急忙慌的樣子。
他雖然去南宮府的次數不多,但每次去都能碰見熱情好客,說話好聽,易人接觸的風凰碰上面。
他每刁難風凰一次,就心中嬉笑一次。
他喜歡風凰的尊老愛幼,和藹可親。
「還用你告知老夫?」
「誰能有老夫耐心?」
風凰聽後,對如此執於反駁的老道士無言以表。
可她還是以微笑面對。
「得,我就先走了。」風凰連謙卑的自稱都不說了,甩手就走。
可上馬離開時,又和老道士揮手告別。
在回家的路上,雖然下着大雪,可她的心和注意力卻不在雪上,而是在那天山洞裏。
終於有時間琢磨這件事了,可幾十公里還是一無所獲。
這幾天也一直在調查那個人的蹤跡。
娘不會派另一個人來,苑豪府沒娘的命令也不會派人,那那個人究竟是誰呢?怎麼看怎麼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看起來他把我當做敵人,但其實他卻掩護了我。
結果,還沒想完……就回到了央寰府主城。
甚至已經來到了南宮府的領地。
「行了,先去匯報任務吧。」
「順便跟娘。」
把馬交給護衛後,她直接前往母親的書房。
推門一看,只見母親已做出恭候多時的動作等待着。
「回來了?」雲媛低沉的說着。
「是,娘,女兒順利完成任務,處教士和同謀者,無人傷亡。」她抱着拳驕傲的說道。
「教士和同謀者是被誰殺的?」雲媛挑刺式問道。
「額……」風凰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是我在……苑豪府……找的幫手。」
雲媛對她這吞吞吐吐的勁兒弄得,一聽就知道在說謊。
看到了風凰的緊張和手足無措,站姿不定。
「跟我來!」
雲媛帶她來到了自己的院裏,待出其不意對風凰發起進攻,可風凰竟然躲過了。
風凰好像明白了什麼,可剛要問,娘的攻擊又上前來。
「反應不錯啊!」
「來啊,還手!」
雲媛憤怒的吼叫激起了風凰從小以來母親對她習武的否定。
可當她要攻擊雲媛時,卻還是跪在了雲媛面前。
「娘,我錯了。」
雲媛根本沒有準備戰鬥,因為她知道風凰就算氣到自盡,也不會對自己展開進攻。
「虧我沒白讓你讀聖賢書,名人列傳。」
「可你還是騙了我!」
雲媛深深嘆了口氣,仰天長嘆,眼神的無奈已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