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你好你好。」
話剛說完,便拿起李夢瑤剛為她接的那杯咖啡,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結果發現夢瑤給她續的是溫咖啡,於是喜出望外,再次一口將咖啡全部灌入口中。
對面的夢瑤忍不住為沈亦仙孩子氣的舉動輕笑了一聲,再次站起身來,幫助沈亦仙去續了一杯咖啡。
沈亦仙扭過頭,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李夢瑤的背影,旋即正了正神色,對着趙施言和劉麗麗說道:
「不好意思啊,讓你們見笑了。我這次來,其實有兩個目的。」
「第一個目的,是來跟你們道歉的。」
話剛出口,趙施言便吃了一驚。她趕忙擺擺手說道:
「那個,不用的不用的,你是為決賽戰勝我們而道歉嗎?其實沒必要的,勝敗乃兵家常事,輸贏都很正常啊,我們……」
「哈哈,不是你想的這樣啦,施言。」
沈亦仙連忙打斷了趙施言的講話,搭了搭趙施言的肩膀,一臉自來熟的樣子說道:
「其實在賽前,我跟麗麗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我能察覺到,她因為這些話受到了些影響,這種擾亂對手心態的舉動,在比賽當中其實是大忌,我正是為了這件事向你們道歉的。」
聽到這裏,劉麗麗打破了沉默,不帶任何感情地說道:
「是我自己不成熟而已,怪不了別人。」
沈亦仙看着她的樣子,就像看到了當年的自己一樣,她漸漸收起了自己嬉笑的樣子,開始認真地解釋起來:
「其實我能看得出來,你的左手出杆應該擅長使用杆速控力的方式對吧,但是你卻始終在強迫自己用拉杆長短控力,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做。」
「不過說起來,我從你的出杆方式中,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我想冒昧地問一下,你平時有教練嗎?」
「有的,麗麗的教練是許清教練。」
沈亦仙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怪不得,原來真的是許指導啊。以前在平城集訓的時候,她也是建議過我用拉杆長短控力來着,說這樣可以加強出杆穩定性,提高到位率。」
「當時我聽她的,改了出杆方式之後,真的是要死要活的,都不會打球了。最後我一哭二鬧三上吊,許指導才同意我繼續用杆速控力來打球。」
「唉,可惜啊,要是我當年聽許指導的話,說不定我都能拿世界冠軍了啊,真的是悔不當初……」
沈亦仙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惹得一旁的4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她。
就在這時,沈亦仙回過神來,繼續道:
「我說這些不為別的,就是想告訴麗麗,出杆方式並非只是拉杆長短最好,況且左手選手出杆,我很少見到有拉杆長短控力的,所以,你還是堅持自己比較好。」
「而且你在半決賽的時候,不是做得很好嗎?沒必要非得強迫自己改出杆方式的。」
這點凌志倒是同意,如果沈亦仙專程過來,是來提醒麗麗這件事情的話,那倒是真得謝謝她。因為這一句話,可能頂得上麗麗千百次無意義的訓練。
「哦,對了,還有件事情要跟你們講。為了表達我的歉意呢,我跟我隊友商量了一下。」
「我們一致決定,將明年鵬城市九球職業巡迴賽的參賽名額讓給你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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