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機甲的衛兵從四面八方沖向了應驕。
應驕手裏的光劍快沒能量了。
乾脆直接扔掉。
「砰!」
扔掉光劍的應驕一腳把沖在最前面的機甲踢了個稀碎。
半小時後,一百架機甲碎了一地。
有生以來,梁文訓第一次見他爸黑了臉。
幾乎是瞬間,他對應驕的崇拜也到達了頂峰。
「梁家主。」
應驕一腳踢開擋在前面的大型碎片,當面嘲諷了梁恪:「你家的保鏢,實力很一般啊。」
她一邊說,一邊朝着梁恪前進。
路上的障礙都毫無意外的,全被她一腳踢開了。
應驕走到梁恪面前,打開光腦收款頁面,說:「我這人心靈比較脆弱,就算這幾百號人都是渣渣,也還是讓我受到了驚嚇。麻煩梁家主,給個三千億的精神損失費。否則,就要請家主去軍部坐坐了。」
三千億?!
這巨大的數額讓遠處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涼氣。
這瓷碰的,是不是太狠了!
儘管見識到了應驕的厲害,但躲在遠處的圍觀人員還是覺得梁恪不可能輕易被應驕拿捏。
畢竟是政部老大。
要是這樣就被人訛走三千億,豈不是太沒面子!
不止他們這麼想。
梁恪也是這麼想的。
他完全沒準備付錢,他不信應驕敢動他。
梁恪看着應驕,目光沉沉:「我梁恪遵紀守法,你憑什麼要我去軍部?」
遵紀守法?
應驕笑了。
她打開錄像投影,把梁恪命令人拿下她的那段播了出來。
應驕:「我雖然沒有正式入職第一軍,但沒辦法,實踐教學的蟲太好殺,我一不小心殺到少將的位置。既然是少將,當然受到星際軍事法令的保護。
「剛才梁家主派人襲擊我,讓我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家主既然不想付錢私了,那我也只能以襲擊軍部軍官的名義,請梁家主上軍事裁庭觀光觀光。」
說着,應驕就要撥打軍部求救熱線。
「住手!」
應驕不按常理出牌,梁恪再次黑臉。
其實他還有人手,但那些都不符合規定,暫時不能暴露。如今,他能派出來的只有這些。
還全被應驕干倒了。
廢物!
梁恪在心裏憤然咒罵。
無法派人鎮壓應驕,梁恪只能冷冷地盯着她。可無論梁恪怎麼施壓,應驕都一臉不屑,完全不怕他。
梁恪在身後的右手狠狠攥緊。
他已經,好多年沒這麼生氣過了。
「應少將。」
梁恪不再稱呼應驕為應小姐,而是稱她為少將,他指着自己助理脖頸上的傷,義正言辭地說:「我剛才,只是想為我的助理討個公道而已。畢竟是我梁家的人,不知道他犯了什麼錯,要讓應小姐對他動私刑!」
「私刑?」
應驕笑笑,說:「可不是私刑。」
她看了眼自己的光腦。
小陸的效率一如既往得高。
應驕:「十年前,第九軍有筆三千萬的軍費不翼而飛。姜洪非能靠姜芊為非作歹肆意斂財,他們有錢,不在意這三千萬。新上任的鄭上將就不行了,他窮得很,就算是三千萬也十分珍惜。所以,他剛才委託我,向主管這件事的——你的助理,追回。」
她給梁恪看了鄭煊簽發的委任證明。
說:「剛才那點小傷,是抓捕過程中的正常損耗。這位貪污了軍費的助理還好得很,不像我,精神上受到了這麼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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