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被推了出去。
那人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畫作了一個散發着亮光的珠子,在空中飄蕩着,隨後,慢慢地落到了白衣面具人的手中。
「現在,可以開誠佈公了吧?」
江祭臣的語氣冷漠。
白衣面具人,一把鉗住江祭臣的下巴,並沒有着急回答他的話,仔細來回打量着江祭臣,就像是在審視一件物品。
「你的三魂七魄去哪了?為什麼看不到?」
白衣面具人似乎有些生氣。
江祭臣不解:「你也想要?那你來晚了。」
白衣面具人一巴掌打在江祭臣的臉上。
江祭臣順勢到底,被啃咬過的腿,更多血液溢出來。
白衣面具人低怒呵斥:「不是你的東西,你竟然送給別人!」
江祭臣抬頭,望着那白衣面具人,月光下,他終於看清了對方面具下方那團紅色的樣子。
那是一朵彼岸花,紅如血色,在月色下,宛若能夠流動的血液。
江祭臣睜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會與彼岸花有關。
他悄悄得將自己腰間的玉佩收起來。
「不用藏了,我對那玉佩沒興趣。」白衣面具人像是完全明白江祭臣的想法。
「你是誰?你認識曼珠?」江祭臣思度片刻後,問道。
白衣面具人聽到曼珠的名字,一揮手,江祭臣再次順勢倒在地上:「曼珠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江祭臣的口中開始滲血,他毫不在乎得抬手一擦:「你想做什麼?從一開始,就控制了我阿姐的屍體,將我送到王大人面前,之後故意當街讓那兩個家丁死在光天化日之下,然後又利用一個長得像我娘親的人,讓我單着群眾的面,坐實了小狐狸精的設定。」
白衣面具人聽着這些,搖搖頭,冷笑一聲:「有些事,你從一開始就錯了。」
白衣面具人靠近江祭臣,能感覺到,面具下的他正在笑着。
江祭臣絲毫不畏懼,抬手便要去揭開那面具。
被白衣面具人一把抓住瘦弱的胳膊:「江祭臣,你不過是個凡人,不過是沙華的一部分,你不配擁有現在的一切。」
白衣面具的笑聲越來越放縱,隨着那放縱的笑容,周圍被控制的四腳人們再次開始蠢蠢欲動。
白衣面具人抬起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着江祭臣的臉:「現在,我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說着話,白衣面具人手觸碰到江祭臣的額頭。
一道紅色的光從江祭臣的眉心散發而出。
白衣面具人的笑聲越來越響亮:「江祭臣......這一世,早早結束,便是你最好的歸宿。」
江祭臣聽到這話,猛地睜開了眼睛。
他抬手反握住白衣面具人的手腕,另一隻手伸向白衣面具人的面具。
「是嗎?聽你這麼說,是在關心我?」
白衣面具人閃身,黑長髮在空中飄散着。
鬆散的頭髮搭在肩頭。
他站起身,冷冷得俯視着江祭臣的臉。
「我已經讓你見了你最想見的人,如此,你該安心的離開了!」白衣面具人說這些話的時候,
語氣中似乎透着難過的氣息。
山洞入口處,雲檀和卿離出現:「沙華!」
話音剛落,白衣面具人和江祭臣同時回頭。
白衣面具人看到雲檀和卿離的時候,身體下意識得後退半步。
江祭臣看在眼裏,對雲檀和卿離的方向喊道:「雲檀,卿離,我在這裏!」
而站在原地的雲檀和卿離卻站定在原地,一動不動得望着白衣面具人。
「你......」雲檀慢慢抬起手,默默地指着被一眾四腳人包裹起來的白衣面具人。
卿離更是驚得出不出話來:「不會是......」
雲檀低眼看了看坐倒在地上的江祭臣,輕輕得搖搖頭:「到底怎麼回事?!你們.......」
白衣面具人站在原地,一副已經下定決心的樣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