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毅微笑。
大莽打開車門,準備鑽進去的時候又說:「那我就先走了,別忘了打電話啊!」
「知道了!」蕭毅道。
大莽和王婭離開了,桌上只剩下阿文和蕭毅,周圍也沒什麼人,蕭毅給阿文倒滿酒,阿文惶恐站起,將酒瓶搶了過來,給蕭毅倒滿。
蕭毅苦笑,隨即問道:「剛才王婭在我不方便問,寧耀到底怎麼樣?」
「算條漢子!」阿文言辭精煉。
蕭毅又問:「感情方面怎麼樣,專一嗎?」
阿文抬起頭,詫異的看着蕭毅,如同看一個怪物的眼神:「不知道!」
蕭毅頓時尷尬,問阿文這種問題顯然是有些難為他了,寧耀是否專一他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阿文道:「懸壺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華夏,而且就在天子腳下,他們膽子也真夠大的,不過越是這樣我麼越應該小心,我相信,如果沒有把握,他們絕對不會冒險出現在這裏,還光明正大的重開懸壺堂!」
阿文的這番話一下子就把蕭毅的思緒拉回了現實,這可能是他聽過的阿文說過的最長的一段話。
收回思緒,端着桌上的杯子灌了一口,蕭毅愁眉不展的說道:「最關鍵的是,他和童曼看上去來往密切,童曼是童戰的妹妹,是真正的血眸長公主,他和童曼相交甚密,如果只是兩個人之間單獨的關係還好一點,但如果代表了這兩個勢力有交好的意向的話,事情就更麻煩了!」
「而且,從我得到的情報來看,童戰和阿福並沒有離開華夏,就在海港市,他們留下來是為了和寧耀聯盟還是有其他的目的也不得而知!」
「所以事情很麻煩,我們很被動,一切都要小心謹慎!」阿文不放心的說道。
蕭毅點了點頭,這一點他同樣清楚。
想到剛才從他嘴裏說出的那些內容,蕭毅就忍不住一番焦頭爛額。
他知道童曼身邊有一個男人,但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回事懸壺堂的門主寧耀,而且倆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比他想像的更為親密一些,但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又不得而知,反正是比普通的朋友要高一個檔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