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童曼師姐,按理說關係應該不錯才對,可是怎麼感覺倆人跟陌生人沒什麼差別呢?
童曼並沒有給他們說話機會,語氣越發冰冷了:「出去,順便叫保潔進來打掃一下」
一眾門衛連忙離開。
「你……跟我來」隨即,她指了指蕭毅。
跟着童曼,二人穿過工作繁忙的區域,蕭毅注意到所有員工看向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似乎見到了什麼怪異的事情一樣。
的確,對她們來說,擅闖童曼的辦公室還能夠安然出來,就相當與你闖進皇宮玷污了公主還能夠順利脫身一樣。
蕭毅想不明白他們到底在想些什麼,於是乎,乾脆豎起手臂微笑着對他們揮手打招呼,畢竟,以後的兩三個月就要在這裏度過了,同事關係太緊張可不是很好。
「……」
一幹員工集體無語,臉皮厚到這麼程度,實屬罕見。
不帶這麼自來熟的。
跟着童曼一路來到了一間會議室,她這才停下了腳步,款款坐下,將墨鏡放在桌上,然後示意蕭毅坐下,並開口道:「這麼說你就是這次攝影系舉辦的攝影展的冠軍?」
「鄙人不才,全靠大家抬愛」蕭毅謙虛的笑道。
「所以,你是來實習,或者說面試的?」
「嗯!」蕭毅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一個勁兒的躬身作揖:「謝謝曼姐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待和厚愛,更不會對不起那一萬的月薪!」
「機會還沒有給你,所以你大可不必急着謝我,還有,你說的一萬月薪是怎麼回事?」童曼問道。
「電話里你說只要我通過面試,一萬月薪不是問題」蕭毅一臉誠實模樣。
童曼低着頭思忖了片刻,然後抬頭,直視着蕭毅的雙眼:「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的實習期結束了,或者說你的面試OUT了!」
說罷,站起身,拿起墨鏡戴上,低頭道:「我想,現在應該不需要我的員工再帶你離開了吧?」
「……」
蕭毅怔了怔,雙眼微眯,站起身來:「所以說,從昨天開始都是在玩我喏?」
「你可以這麼認為,但我沒必要回答你的問題」童曼說話的時候並不停留,修長的美腿邁動着淺短的步伐,沒有回頭。
「你的確可以選擇不回答我的問題,但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吧?」蕭毅摸了摸鼻樑,道。
「你要是換張臉的話,我肯定揍得你面目全非」
與此同時,他心中卻是這般想的。
他不是聖人,做不到不怒不氣,今天一大早就起來還特意換了身好看點的衣服,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這麼個結果,要說他現在的心情,那就是恨不得把面前這個女人的衣服脫光,然後先J後打,打完再殺。
但是他下不了手,只要是個男人,恐怕就無法對這麼漂亮的女人下手。
童曼停下腳步,回過頭,冷聲道:「攝影系的實習生名額的確是我破例給的,但是你說的那通電話並不是我,我想當時劉主任打的應該不是我的手機,而是公司的電話吧,還有,如果你沒幹那些事的話,或許我會考慮讓你留下來,不過很抱歉,關於那一萬月薪,不可能!」
蕭毅把所有的門衛都拐到了她的辦公室,還在辦公室裏面打牌吸煙,這些種種,她怎麼能容忍。
「所以你可以走了」童曼香肩一抖,戴上墨鏡,準備離開。
「站住……」
蕭毅厲喝一聲,跨步向前,擋在童曼的前方,狹長的眸子中閃爍着一絲怒火:「我說,之前打電話讓我來的不是你,但至少是你公司或者跟你有關的人吧,浪費我這麼一大上午的時間,你就這麼走了,似乎有點說不通吧?」
兩人都不是善男信女,第一次見面就因為種種誤會,而爭鋒相對,後來每當兩人回憶起這次見面時的場面,都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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