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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卻問道,「母后可想好,要將這生辰宴,交由誰來操辦?」
後宮如今有幾位妃子,排得上號能辦此事的,也只有金貴儀和高修儀。
盛寶齡卻是興致懨懨,隨口道,「生辰罷了吩咐御膳房做些吃食便也就罷了,無需興師動眾。」
小皇帝卻是不悅,「母后,您乃當朝太后,生辰宴豈能簡陋,若是讓朝中大臣得知,此事論起來,倒是兒臣這個當兒子的不是了。」
盛寶齡聽着他這話,心裏頭卻是一陣怪異,若是論上生辰,他若想盡孝,大可擺架到那如今正在皇家寺廟守着青燈的生母面前盡孝去。
以孝道相挾,皇帝這是要她不辦,都不行。
盛寶齡心裏頭更為不悅,免上卻半分不顯,「倒是哀家思慮不周了,如此,便將此事交由劉昭容辦罷。」
知道皇帝提起此事,多半是要交給高修儀辦,藉此,金貴儀勢必心頭不快,這二人必有一爭。
這一爭,在這宮裏頭就不安分,自己耳邊也不得清靜。
小皇帝想藉由金、高二人來攪亂自己,讓自己這慈寧殿不清靜,看來是今日這李放之事,確實讓他心頭惱火了。
可他這心頭不快,盛寶齡這心頭,便更痛快了。
聽聞近來,這劉昭容倒是與小皇帝親近許多,想來是這溫婉的性子,先得小皇帝青睞。
既如此,便讓這劉昭容出出面,這不熱鬧熱鬧,如何能算得上後宮?
盛寶齡讓這劉昭容承辦此事,金貴儀和高修儀勢必要尋劉昭容不痛快,在這二人眼裏,劉昭容無論是位份還是家世,都不夠看。
如今卻讓這不夠看之人踩到自己頭上來了,這二人心裏豈能好受?
說不準,還要暫時結盟一番,一同給這劉昭容找找麻煩。
這劉昭容一有麻煩,勢必要尋小皇帝,小皇帝這處,可不好受。
這入了後宮的女人,可沒這麼好哄。
小皇帝聞言,眉頭蹙了蹙,「母后,這劉昭容位分不及其她人,恐有不妥。」
盛寶齡眉目平和,一雙眼睛裏,目光更是清明,不參雜任何其他情緒,「哀家瞧着那孩子順眼,是個性子穩重的,交給她辦,哀家這心裏頭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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