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鞏雖不清楚弟弟在說什麼,可還是命下人去告知了二位大娘子。
尤其是盛寶琴,扣了兩個月的月銀,連帶着先前的,領多了的月銀,也要悉數補回。
一行人這才往廳子那邊走去。
沿路,旁人在打量着盛朗,就連盛寶齡,也在看着盛朗。
好似盛朗的身上有許多讓人想不明白的事。
而盛朗自己卻是在想旁的事,所想之事,便是方才自己所提之事。
不該肖想不該想之事。
他所指的,是裴辭。
盛寶琴一心進裴府,欲攀上裴辭,之後便會為了裴辭,幾次三番算計想要傷害盛寶齡。
於盛朗而言,所有意圖傷害盛寶齡,亦或者是可能會傷害到盛寶齡的人,都要先行剷除。
與當一個聖人相比較,他只想要護住想要護住的。
這一次,他定要護住阿姐。
阿姐想要什麼,他便為她爭來。
她想要權勢,自己便相助她。
她想要裴辭,自己便將裴辭給她綁來。
只要是阿姐想要的。
盛朗的情緒再怎麼起伏,可表面卻都波瀾不驚。
但盛寶齡察覺到盛朗的情緒,兩人心緒相通,她問道,「阿朗,你怎麼了?」
與前幾年相比較,她隱隱覺得,盛朗有些不同,性格變了,沒有從前那般鬆快,沉悶極了。
可這種沉悶背後,又極為穩重。
縱使常年在寺廟種,守着香火的薰陶,可也不至於將一個人的性子變化成這般。
像是要經歷過什麼,最終才能沉澱至此。
盛朗目光轉瞬即變,「沒有,阿姐,怎麼了?」
再看向盛寶齡時,盛朗的眼神一下子平復了下來,不再似方才那般深沉。
盛寶齡笑笑,「阿姐就是覺得你好像這次回來,有些心事。」
她是姐姐,或許旁人感覺不出來,可她就只是站在旁邊,盛朗的心情一點一點的變化,卻都能被她所察覺。
旁邊的其他人卻都訝異,都說這龍鳳胎之間,心緒能相通,可從前都覺得邪門,難不成這是真的?
可這小公子瞧着,也不像是有i心事的樣子,一顆心怕是都在鑽研佛法上了。
將來指不定就要遁入佛門,一心向佛了。
這盛府怕是都不會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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