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笑得肆無忌憚,沒有絲毫遮掩。
可盛寶齡卻從他指尖的縫隙,窺見了他勾起的唇角,上面還帶着點點腥紅……
像是有煙花的心口出綻放,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久久不能平靜。
她輕顫的睫毛,輕輕掃動着裴辭的掌心。
「……裴相。」
「臣在。」
盛寶齡一把扯下裴辭的手,再看向裴辭時,他臉上哪裏還有什麼方才的笑意,平靜得好似方才做出那等子出格之事的人不是他自己。
便是盛寶齡自己,尚且不能夠讓心情平靜到如此地步。
劇烈跳動的心,在不停的提醒她,裴辭做了什麼。
盛寶齡忍不住緊咬着唇瓣,甜腥味溢入齒間。
這一幕,看得裴辭眉頭輕蹙。
盛寶齡衣袖下的手始終攥成拳頭狀,以此掩飾自己的心慌,好讓自己表面看上去,能像裴辭那般平靜。
這才冷淡問出口,「裴相方才之舉,可想過會有何下場?」
輕薄當朝太后,如此大不敬之罪,便足已斬首之刑。
裴辭心中自然清楚,這會兒面對盛寶齡的質問與問責,他卻絲毫沒有一點心慌的樣子。
半晌,開口,「微臣方才有何之舉?」
嗓音清冷,字字清晰。
這樣的一句反問之語,瞬間將盛寶齡方才端起的問責氣勢盡數打散了。
盛寶齡:「……」
她能說什麼,方才便只有自己和裴辭在,自己眼睛還被蒙着,若是說裴辭輕薄自己,自己方才能看見,便會反被裴辭反駁一句自己並沒有推開,給了他默許。
可連他自己都不承認方才的輕薄之舉,便是想要問責,也需得先辯上一辯。
更何況,這種事……彼此心知肚明便也就是了,豈能說出口!?
盛寶齡頓時惱怒了,一把推開了身前的裴辭,抬手便要一巴掌打過去。
掌風凌厲,打在裴辭臉頰處,手卻生生的停了下來,根本未打上去。
這時,盛寶齡才發現,對上裴辭,她根本不忍心下手。
她牙關緊咬,字字言辭犀利,「你成婚與否,哀家不會再多言,現在出宮,今日之事,哀家便當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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