禎期雖然在應天府中算不上大名鼎鼎,可卻在其文人士林之中卻是佔據不小的名頭,世人皆知其書法乃是京師一絕,無人能出其右,故而入選翰林院中專職書寫。
「解公子,你這是怎麼了?」先前那位朗誦學子,見解禎期表情不對,立刻上前關切道。
解禎期緩緩掃視眾人一眼,將眾人的神情收入眼下,喃喃道:「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徐欽聞言,竊笑道:「你看吧,我就說這小白臉恰不消那久經風月的老娘皮!」
夏珫白了一眼,反駁道:「你的意思是黃公子也吃不消咯?」
楊恭忍不住一笑,道:「你是真不知道那牲口,不當人子啊,不當人子!」
夏珫聞言好奇,一旁的徐欽也是大點其頭,一副贊同的模樣。
「輸了?什麼意思啊?解公子不是被才魁娘子邀請了嗎?」
「對啊,解兄講清楚啊!」
眾學子都圍了上來,紛紛八卦道。
解禎期嘆了口氣,朝着門外走去,邊走邊道:「雨打梨花深閉門,孤負青春,虛負青春。賞心樂事共誰論?花下銷魂,月下銷魂……」
眾人心頭一震,明悟過來這是在念那首詩詞,看其格律,應當是一剪梅的詞了。
此時,解禎期已經走到了才閣門前小院中,眾學子不由自主的跟在身後,想要聽到那下半首詞。
「愁聚眉峰盡日顰,千點啼痕,萬點啼痕。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學子們沒有跟上,留在了原地,空氣都為之一靜。
許久,未有人言。
不知多久,一句聲音劃破長空。
「此詞一出,萬千女子為之落淚……各位,在下先行告辭,在下要去別處宣揚此詞了!」
「在下也告辭了,為吾應天詩壇揚名,豈能少得了我!」
眾學子紛紛四散開來,有捨近求遠者,亦有近水樓台者,大家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參加別的場子,然後拋出此詩震驚全場,那是何等的壯觀!
看着眾人如此激動,徐欽不解道:「哎,你們說這首詞有這麼牛嗎?他們就這麼激動?」
楊恭白了一眼,懟道:「要是你寫出來這首,我怕你爹得去祖廟燒高香!」
夏珫則是大笑着點頭,跟着這幾位在一起,太有意思了!嗯,就是污了點耳朵,別的還是很開心的!
徐欽沒理會二人,他眼珠子一轉,喜道:「對了,他們說要去別的場子揚名,也就是說這首詩可以震驚所有青樓別院,那我搶先一步的話,豈不是可以如同去疾兄一般白嫖?!」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