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恢復了清明。
「怎麼回事?」
「我剛才怎麼了?」
沈驚濤茫然地看着自己的雙手,剛才的一瞬間,他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樣,陷入到一種無意識的狀態,腦子裏,就只剩下了結自己生命,以死謝罪這樣的想法。
「你剛才被人操縱了。」
剛才發出清喝的聲音,不咸不淡地解釋了一句。
「什麼人?」
南宮笑和沈驚濤互相對視了一眼,這才反應過來,一臉警惕地四下打量起來。
很快。
兩人的目光,就鎖定了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
「是他?」
看到青年的瞬間。
南宮笑就回憶起來。
昨天她在來學校報到的時候,曾經和這個人擦肩而過。
就是從這個青年身上,南宮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巨大壓力。
當時她還專門把消息匯報給了沈驚濤。
這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自然就是劉秀了。
「曙光元老第六位,劉秀。」
劉秀掃了兩人一眼,然後十分平靜地吐出一句話,「代號,氣運。」
「元老?!」
聽到劉秀的解釋,南宮笑和沈驚濤眼中,同時閃過不可置信的神色。
尤其是南宮笑。
她昨天看見劉秀的時候,那種如同泰山壓頂一般的威壓,讓她至今還心有餘悸。
甚至,南宮笑已經做好要直面這種恐怖存在的心理準備。
可現在劉秀竟然告訴她,他是曙光的元老?!
「氣運,的確是六大元老之一的那位的代號。」
「可是……」
「請恕我冒昧,您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嗎?」
沈驚濤的反應比南宮笑更加冷靜一些,從剛才那種狀態中醒轉過來後,沈驚濤迅速就恢復了狀態。
「嗯。」
劉秀點了點頭,然後隨手一揮。
他剛才手中分明沒有任何東西,可隨着他揮手的動作落下,一個造型古樸背面印有曙光二字的黑色令牌,毫無預兆地出現在沈驚濤手中。
「元老令牌?」
沈驚濤接過令牌之後愣了一下。
他的兄長沈驚鴻,在接任總指揮之後,手裏也有一塊類似的令牌。
只不過,劉秀扔給他的這塊令牌,正面刻着一個古樸的「陸」字,是為繁體的六,象徵着他第六元老的身份。
「長天市駐守小隊隊長沈驚濤,見過六長老。」
沈驚濤確認令牌不是偽造之後,立馬恭敬地將令牌抵換給劉秀,同時雙手抱拳,恭敬地低頭見禮。
南宮笑見狀,也趕忙學着他的樣子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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