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賈政、刑王夫人看着,只能硬着頭皮點點頭。
不過這次他的手自然而然的握在胸前衣服里,一直掛在脖子上的雷符玉佩上。
賈珍暗道自己倒霉,但家中也就自己和賈璉處於壯年,又是小輩。
總不能讓賈赦、賈政和寶玉、蘭兒這四個老的老,小的小,跟着出去冒險吧。
隨後賈珍的目光便看向了賈蓉。
暗想着反正自己也被逼着不得不讓出家主的位置,但在這事還沒成為現實前,若是自己死了,那寧國府都等不到賈蓉立功,已經再也無法傳承下去的三品將軍爵位就得廢了。
「蓉兒,為父今日便當着老太太、老爺、大老爺的面,把寧國府的大小事務全交給你了。而且等你立下大功,為父便把寧國府的爵位也傳給你。
免得這中間出了什麼問題,會生出許多波瀾和變數。」
賈母等人一聽就明白賈珍這是不願意出去尋那精怪。
而且這話隱隱透露出威脅的意思。
賈蓉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
石仲魁暗暗嘆息一聲,隨即又覺得賈蓉越是受苦、受氣,今後越會投靠自己。
對着賈蓉喝道,「蓉哥兒,愣着做什麼,還不謝過你父親,然後跟我走。」
賈蓉這才強壓着心裏的恨意,噗通跪在地上磕頭起來。
石仲魁也不等賈珍、賈蓉父子倆上演父慈子孝的戲碼,幾十張符紙憑空出現,貼在榮慶堂內的牆上。
而且這些符紙上的符紋,還隨着他的心思,刻意顯露出金色法力,讓人一看便知道不凡。
賈母等人頓時安心了下來,同時石仲魁越是裝神弄鬼,賈家人對他越感激和畏懼。
而賈蓉也因為這,心裏仿佛有了更多底氣,見石仲魁往外走,一咬牙便跟了出來。
石仲魁趁機拿出四張符紙,遞給賈蓉說道,「此乃破邪、金剛和五雷符,遇到危險先用金剛符護住自己。
不過除非那精怪撲向你,否則最好別用破邪和五雷符,免得被你傷了後,那些一向記仇的精怪非要弄死你。」
賈蓉和賈璉心肝都顫了一下,隨即賈蓉看到金剛符有兩張,心裏那叫一個感激。
卻沒想到石仲魁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
「想什麼呢,真以為這些符咒是玄真觀那些假道士,隨隨便便就能畫出來的符紙?還不分你璉二叔一張金剛符。」
賈蓉挨打後,不僅沒半點怨恨的意思。
反而因為石仲魁想到護着自己和賈璉,再對比一下拿親兒子不當人的賈珍,立馬心生感激起來。
笑嘻嘻的分給賈璉一張金剛符,對着石仲魁拱手道,「姑父,侄兒這不是見您一出手,便是十幾張、幾十張符咒,這才起了誤會嘛。」
石仲魁翻了個白眼,目光看向院子裏二十個站在燈火下的披甲執棍的家丁。
只看了幾眼,便搖搖頭。
僅從這些人臉色發白,握着棍棒的手也有些發白,就知道他們只是強撐着而已。
不過即便是演戲,那也得演全套。
吩咐家丁們靠邊,石仲魁雙腿發力,運起神行術,輕易便跳上了屋子上。
運起靈氣在院子上畫出個五行八卦陣。
等他再次吩咐家丁們站位,之前還怕的要死的家丁們,不僅表情放鬆不少,行動上更是積極了無數倍。
石仲魁站在屋頂上,暗自估算一下,這個陣法大概三五天便會因為靈氣消散而失去效果。
這才開口道,「只要站穩自己的位置,便是三五個妖魔也奈何不了你們。
但若是有人禁受不住心裏恐懼而逃跑,不僅陣法便不攻自破。那先逃跑之人,必然成為妖魔首要目標。
聽清楚沒?」
二十個家丁心氣大漲,「聽清楚了。」
石仲魁從五六米高的屋子上一躍而下,輕易便落地站穩身體。
隨後見一個管家穿着的人,雙手捧着一把長劍跪在自己面前。
賈璉忙說道,「賢弟,你那把長劍送給了林家妹子,為兄便想着從庫房裏尋一把好劍給你。」
198 開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