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分散在鳳都不同的方向,極少有交集,也只有在灞柳詩會這樣的日子裏才能同時看到她們的身影。
常青忽然拽過宋陽小聲道:「雲若姑娘將北焱寫給她的『清平調』改編成了歌曲,今日會搭配瑤琴演奏出來,還真是期待啊~!」
雖然常青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身穿道袍的魚幼薇聽到。
在常青重新將注意力放到台上之後,宋陽就感覺又有人在拽自己衣袖。
「公子...妾身與公子萍水相逢,但卻極為投緣....公子先是解出妾身所出謎題,又賦詩一首來安慰...真的讓妾身很感動....但...公子能給那蕭雲若寫詩作詞,卻不曾寫給妾身....是妾身...哪裏做的不夠好麼?」
魚幼薇在說話的時候聲音很低,還帶着淒楚的哭腔,聽得宋陽汗毛都豎起來了。
「幼薇姑娘這說的哪裏話...上次之事都是誤會...」
宋陽話還沒說完,就見對方伸手到面具後,仿佛是在擦拭眼淚。
「幼薇姑娘莫傷心,在下這裏還真有一首詩詞能改編成歌曲。」
「哦?妾身洗耳恭聽~」
....
就在宋陽教給魚幼薇歌曲的同時,台上已經有兩名花魁表演完畢,並博得滿堂喝彩。
「北焱兄快看!下一個上場的就是雲若姑娘!」
看到蕭雲若要上場,常青激動的用力拍打着宋陽肩膀。
可忽然間,一道聲音卻從旁邊傳了過來。
「雲若姑娘出場,你們激動什麼?今日本公子專門為雲若姑娘賦詩一首,等會她表演完就會下台來當面陪酒道謝~!到時候你們都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真正的花魁長什麼樣~!這樣你們今後就不會戴着個假的魚仙魁首出來丟人現眼了~!哈哈哈~」
「宗楊君,莫不是這姑娘長得太過寒蟬,所以才不好意思見人吧?」
「可我看她的身段那是真好....也有可能只是身段好,所以才要遮住臉出門。」
「摘了她的面具,看看究竟長什麼樣!」
宋陽幾人抬頭,就見到說話的是剛剛羞辱過趙子健的紈絝霍宗楊,還有他身邊的人。
這傢伙帶着幾人在後面哈哈大笑,似乎還想要摘掉魚玄機的面具。
「霍宗楊!今日我朋友都在這裏,給點面子,不要欺人太甚!」
趙子健站起身,怒視着這位不斷挑釁的紈絝。
可霍宗楊卻笑着抬手,在趙子健臉頰上用力拍打着。
「哎呦~我說趙子健,你長脾氣了?作詩作詩比不過我,打架打架也打不過我,你拿什麼來和本公子爭?要我說你就夾起尾巴乖乖在旁邊看着~!還能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宋陽見有兩名紈絝已經擠到了他和魚幼薇身邊,臉上還帶着一副作死的表情。
他心裏清楚,這位外表柔弱的幼薇姑娘,實際上卻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這幾位純粹是在作死的邊緣來回試探啊。
可就在這時,魚玄機卻忽然嬌呼一聲,整個人像是因為害怕,倒在了宋陽身上。
這一倒可苦了宋陽...
要說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這魚幼薇整個人倒過來,那令人瘋狂的觸感便向潮水一般通過神經末梢迅速匯集到宋陽大腦。
剎那間,宋陽只覺自己鼻腔里一熱,暗道一聲不妙!
可也就在這時,遠處卻有人喊道:「宗楊君~~~雲若姑娘要開始表演了~!」
霍宗楊回過頭看了一眼台上的雲若,這才笑着招手道:「走,等會雲若姑娘表演完還要來我這裏道謝呢,不要誤了公子我的好事~他們的帳一會再算!」
這些紈絝走後,宋陽急忙將身上的魚幼薇扶起,並小聲道:「幼薇姑娘,我們今日才剛剛認識...你這樣...不妥。」
「呵呵呵~宋公子...好純情呢~不會還是....那什麼吧?」
「咳咳...」
宋陽自然知道對方在說什麼,但他卻只能裝作聽不懂。
然而就在同一時間,灞湖另一側的人群中,寇
第六十三章、灞柳詩會(八)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