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些越矩了,白院長也是一時口誤說了出來。
他只是儒道七品,還無法做到慎言篤行。
「你忘了他還是兼修武道,儒道武道並修,若不爭,何以強大?」許師說道,「陸守誠終歸不是一個純粹的儒生,不能以儒道來要求他!」
「多年來,難道你沒發現儒道亦有缺陷嗎?」
許師望向了天空,「自初代聖人創儒道以來,所歷無數載,儒道還是這般樣子,既沒有強大,亦沒有變弱,猶如一潭死水。」
「反觀武道,逐步興起!其他的小道,也有過輝煌!」
「多年來,一潭死水之下,儒生最多修煉到亞聖,除了初代聖人以外,你可曾見過新聖人出世?」
「武道還曾多次出現武聖凌空,鎮壓天下!」
「儒道太平和了,反而無法崛起。」
此為儒道弊端,自古以來,儒道無聖人,已經是天下共識了。
陸九章會是例外嗎?
許師並不覺得,他只是感慨儒道如斯,何以為繼?
「儒道無聖人啊!」
白院長跟着感慨了起來。
所有儒生的目標只是半聖或亞聖、甚至只是大儒!
而武道的輝煌,自古有之!
「許師若是能一改儒道弊端,或能入亞聖尊位!」白院長說道。
「何其難也!」許師慨然,「儒道非我一人之力可以改變,積弊已久,積重難返!」
「在這裏鄙視斬妖司武夫?在這裏鄙視護佑一方安寧的英雄?」
一聲聲質問之下,周師兄說不出話來了。
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當斬妖司真的那麼光輝嗎?還不是內藏污垢?多少破爛事兒,都匯聚在陰暗下?」
「陽光照射之下,哪裏沒有陰暗的地方?安西書院就沒有陰暗的地方嗎?你們看不起斬妖司武夫,難道就不陰暗嗎?」
陸九章厲聲道。
周師兄面色陰沉,不敢回答。
……
魁星樓,最高處。
白院長和許師站在窗口,望着眼前的一幕。
「有些鋒芒畢露了!」白院長慨然道,「儒道,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無法修身,何以有所為?」
「何為修身?」
許師反問道。
「陶冶身心,涵養德性,修持身性!」白院長答道。
「錯!」許師搖了搖頭,「若身即性,修
身即修性,身性哪有對錯?人性或暴虐,或平淡,如何將人從暴虐轉為平淡?」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所言其實為抑,抑制身性。而身性如何抑制?所謂身,我理解為理,修身即為修理,或暴虐或平淡,明理之下,便為修身!」
「陸守誠佔着理,便無錯,亦不會鋒芒畢露。」
許師說道。
「許師,你莫不是看陸九章是自己弟子,所以庇護吧?」
白院長笑道。
此語已經有些越矩了,白院長也是一時口誤說了出來。
他只是儒道七品,還無法做到慎言篤行。
「你忘了他還是兼修武道,儒道武道並修,若不爭,何以強大?」許師說道,「陸守誠終歸不是一個純粹的儒生,不能以儒道來要求他!」
「多年來,難道你沒發現儒道亦有缺陷嗎?」
許師望向了天空,「自初代聖人創儒道以來,所歷無數載,儒道還是這般樣子,既沒有強大,亦沒有變弱,猶如一潭死水。」
「反觀武道,逐步興起!其他的小道,也有過輝煌!」
「多年來,一潭死水之下,儒生最多修煉到亞聖,除了初代聖人以外,你可曾見過新聖人出世?」
「武道還曾多次出現武聖凌空,鎮壓天下!」
「儒道太平和了,反而無法崛起。」
此為儒道弊端,自古以來,儒道無聖人,已經是天下共識了。
陸九章會是例外嗎?
許師並不覺得,他只是感慨儒道如斯,何以為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