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奴去跟相爺說一聲吧!」
綠衣婢女神情錯愕,剛才對方說的是好。
雲胡臉色平靜,柴房對他來說很熟悉。
從小到大他都住在哪裏。
身上常年灰撲撲,就連臉也是黑一塊白一塊。
「公子」
綠衣婢女忍不住道:「還是奴幫你求求情吧!」
柴房怎麼能住人?就算尋常百姓家裏,都不會讓人住柴房。
「沒事。」
雲胡安慰道:「這已經很不錯了。」
很不錯?
綠衣婢女不可思議。
她這還是第一次聽人說住柴房很不錯。
見雲胡臉上並無怨恨,顯然說的是真話,她反而更加不知道該說什麼。
跟雲胡相處了一段時間後,她實在無法相信面前這人會做出那種事,可丞相不可能拿小姐的性命開玩笑。
她定定地看了雲胡一眼,心想等下要多打聽點消息,這會不會是誤會。
柴房離南挽住的地方非常遠,到處都有人把守。
雲胡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想自己估計要餓上些時日了。
這個月天吃得很好,身上長了不少肉。
他捏了捏自己腰間的贅肉,他爹爹要是見他這般,肯定會很高興。
夜裏,南挽左等右等,都不見雲胡來有些奇怪。
按理來說,這個時候對方早該過來了。
她胡亂吃了些就放下了筷子。
身旁沒有人陪着,有些食不下咽。
海棠看着桌上只動了一點點的晚膳,心情瞬間跌到谷底。
小姐的胃口又不好了。
平常這些,她基本都能解決。
難道是小姐察覺了什麼?
「小姐。」
海棠試探道:「是今日的晚膳不合你心意嗎?」
南挽搖了搖頭:「不是,只是突然沒胃口。」
糟了。
海棠心一沉。
相爺和主君好不容易才開心了一些時日。
「你先下去吧!」
南挽擺了擺手。
海棠憂心忡忡地離開。
她得趕緊請個大夫給小姐瞧了瞧。
待她離開後,南挽也悄悄從另方向離開。
自知道劇情後,她幾次旁擊側敲問海棠,雲胡究竟關在哪裏。
但海棠就是不肯松嘴,她只能自己打聽。
但她幾乎把整個相府都逛遍了,都沒見到雲胡。
想到白日裏海棠的異常,南挽眸子裏閃過一絲異色。
說不定對方就在哪裏,不然對方不會這般緊張。
小院寂靜無人,就像沒有人居住的模樣。
南挽越發肯定了這個猜測。
丞相一直以為對方就是原主的心上人,所以害怕她見到對方,死死瞞着。
可南挽總是要想辦法見雲胡一面,這樣才能讓丞相相信是她認錯了人,洗清雲胡身上的冤屈。
「吱呀。」
門被推開了。
南挽急忙躲到一旁。
一個身穿綠衣的婢女走了進來。
她沒發現南挽,自顧自收拾衣物。
南挽跟着她來到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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