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西北之地卻是常態。
造成這一現象的是官府。
而當地的官府大多數都是皇城派過去的官員。
「小姐。」
海棠急急忙忙跑過來:「不好了,少君他暈倒了。」
「什麼?」
南挽慌了一瞬,抬腳想要離開,但顧及一旁的安王,有些遲疑。
「本王先告辭,日後再來叨擾南小姐。」
安王說完便起身離開。
南挽快步往廂房趕。
廂房此處已匯聚一大堆人。
不僅常氏在這裏,丞相也在。
被這麼多人看着,老太醫輕輕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恭敬道:「回相爺,少君憂思過重,身體並無大礙,只需要好好調養一陣子就好了。」
憂思過重?
張氏微微驚訝。
他這兒子一直表現得無憂無慮,從來不曾有過煩惱。
唯一讓他產生這種情緒的人
張氏不着痕跡地看了南挽一眼。
「你這孩子。」
見南挽這時才過來,常氏氣不打一處來:「連自己的夫郎病倒了都不知道?」
張氏把自己的兒子交付給她。
結果進門還沒幾天,就病倒了。
「挽挽她」
丞相想為自己的女兒說點好話,但被常氏暗暗掐了一把。
丞相吃痛,默默閉上了嘴。
南挽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雲胡。
憂思過重?
「妻主。」
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雲胡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我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
南挽替他掖好被子:「你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
雲胡輕聲應了一聲。
看着自己兒子十分信賴的目光,張氏實在沒眼看。
他低低嘆息一聲,把空間讓給他們二人。
常氏拉着不明所以的丞相離開。
「妻主。」
見南挽一直盯着他,雲胡沖她傻乎乎地笑。
南挽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突然道:「我去見了雲夭。」
「妻主。」
雲胡藏在袖中的手緊緊攥成一團。
求你別說。
他知道自己不管從哪裏都比不上自己的兄長,但他還是期望能得到這人哪怕一絲一毫的關心和在意。
他太貪心了。
「雲胡。」
南挽握住他的手,認真道:「我告訴你,是想讓你知道,那人與我而言並不重要。」
喜歡雲夭的是原主,而她一來最先認識的人卻是雲胡。
原主對雲夭的感情並未影響她絲毫。
「妻主。」
雲胡吶吶地喊了一句。
「如果我真喜歡上一個人,那這個人一定是你。」
自來到這個位面起,她就感覺冥冥之中有種緣分把他們二人綁在一起。
雲胡呆呆地看着她,腦袋暈沉沉。
妻主說喜歡他?
他有點難以置信。
畢竟他沒有一處能拿得出手。
「睡吧!」
南挽抬手握住他的手:「我陪着你。」
雲胡閉上眼睛,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妻主真的有可能喜歡他嗎?他會不會是在做夢。
雲胡偷偷睜開眼睛,想要看一眼南挽。
「睡吧!」
南挽捕捉到他的目光,又說了一遍。
雲胡匆匆閉上眼睛,慢慢醞釀自己為數不多的睡意。
南挽一直在床邊坐着,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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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胡不喜(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