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參加。」裴靈斬釘截鐵道。
「她不是很喜歡那幅畫嗎?」南挽有些詫異。
「她是喜歡沒錯,可她沒那般無腦。」裴靈答道。
「喜好如果牽扯到爭權奪利,那這個喜好就不存在了。」
女皇可以容忍大皇女招攬門客,但不能容忍大皇女撬牆角。
尤其在顏氏一族已經表明不參與太子之位的競爭後。
裴靈繼續道:「如果你日後一定想往上爬,一定要小心謹慎。」
南願當了半輩子的翰林院修撰,難道是因為她沒有途徑嗎?
當然不是,她好歹是當年的狀元,倍受女皇賞識,只是她不想被人算計來算計去,就心甘情願地在那個位置做了大半輩子。
那些真正的世家大族裏面的渾水不知道有多深。
南挽點了點頭,表示知曉。
「一柱香為限,春景開頭,作一首詩。」
「裴靈。」大皇女笑吟吟地點名:「以你的才名,可不能置身事外。」
裴靈的才名在皇城一等一的出眾,要不是其母是丞相,大皇女早就拉攏她了。
「可惜了。」大皇女在心中暗自嘆息。
裴靈順勢起身,淺笑着向諸位道歉,溫潤有禮的模樣很容易博人好感:「諸位見諒,在下身子疲乏,恐不能作詩。」
她這話不是推辭,今日明園大大小小的事宜全部由她一人經手。
「裝模作樣。」林寒不滿嘀咕了一句。
在她看來,這群讀書人慣會說胡話。什麼身子貧乏,不想參加就不參加,至於找那麼多藉口嗎?
「林小姐慎言。」院長板着臉道:「裴靈是書院齋長,勞累無可厚非。」
「林寒。」大皇女警告地看了林寒一眼。
林寒面下不服氣,暗自在心中記了裴靈一筆。
直到看到南挽身後的裴御後,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一點。
「你不讓我好過,我就不讓你弟弟好過。」
林寒舔了舔唇,對於今晚的酒宴更加期待。
「那就開始吧!」大皇女揮了揮手,立刻有小廝點燃一旁的香。
「你可以試試。」裴靈壓低聲音道。
參加比試沒有壞處,就算最後沒有獲得魁首,但只要出了名那就達到了她今日邀請南挽的目的。
南挽沒有拒絕。
裴御一直低着頭,林寒的如影隨形的目光令他感到噁心。
借着周圍的遮擋,南挽在底下悄悄握住了裴御的手。
裴御怔了一下,後反應過來,反握住南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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