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飯的主題不是洛白和寧渠,而是吳燁。
翹了翹腳,寧渠先開口。
「自從婚後,特別是有了孩子以後,大家都出現了經濟下滑,存款不夠,尊嚴危機,唯獨你跑掉了,你是不是跑的太乾脆,忘了什麼?」
吳燁:?
啥啊?
聽懂了,又感覺沒有完全聽懂的感覺,讓吳燁有些懵比。
簡單的,說話的方式簡單點剛好聽到這句話,吳燁指了指音響,然後看了看寧渠。
寧渠:「.」
非要我說明白嗎?
「就是寧哥虧得厲害,對吧寧哥?」洛白說道。
寧渠:勞資給你一錘子,你信不信?
這是能說的嗎?
「我就是為了早點生娃啊,你以為我是怕這個?開什麼玩笑,我的強大,爾等宵小如何能知道?我也沒辦法證明啊。」吳燁攤手。
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吳燁還覺得有什麼大事情討論來的,結果是說這個,他就愛莫能助了,畢竟,天賦,沒辦法教。
只能表示同情。
「還以為你是擔心輸的太慘,就生娃跑路呢。」洛白說道:「一個月去十幾次鈺膳房,員工看我們的表情都奇怪的很。」
涉及私隱,確實是很尷尬。
每個奇怪的目光,仿佛都透露出對你缺陷的了解。
讓你感覺無地自容,讓你感覺心煩意亂。
這種時候,吳燁就被他們代入自己的群體了,覺得吳燁想了個好辦法。
「開玩笑,我是自己想生,再說了,就算是加上兩層增益,我也不怕。」吳燁說道。
幾人:「.」
羞愧啊。
就這樣都打不過,更不要說增益再來一層了。
「窩草,你們不會哈哈哈!」吳燁忍不住笑起來。
原來是這樣的,吳燁懂了,就是打不過,然後來找自己的茬唄,可惜了,如意算盤打錯了。
「我還是覺得你在嘴硬,我不相信,你都和嘴似的。」寧渠喝着茶說道。
吳燁:「.」
那沒辦法,全身都是嘴。
鋼的很。
「不要自己做不到,就覺得全世界都做不到,自己打不贏,就得全世界都輸。」吳燁看了看寧渠:「盧瑟先生。」
我不是針對某一個人,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遜爆了。
「鈺膳房都救不了你們了?」吳燁看了看寧渠。
幾人搖搖頭。
只是不好意思去,也不好意思點猛牛鍋,總感覺,有點丟人的意思在裏面。
都是二十幾的人,難道不要面子的嗎?
不能經常去啊,顯得自己很沒有能力,很遜色啊!這和感覺一般這個話似的,殺傷力都是一樣的強。
「那就沒辦法了,不建議吃很多不能吃的東西,免得英年早逝。」吳燁提醒了一下。
打不過不丟人,吃了東西還打不過,就很丟人了。
二十五嘛,分水嶺了,水分完了,很正常。
吳燁也不知道這麼安慰他們,看這個情況,洛白和寧渠的情況最嚴重,黃原要好很多,估計也是輸多贏少。
高手寂寞啊,吳燁感慨萬分,婚前小貓咪,婚後大老虎,就像是親戚一樣,婚前攔路虎,婚後救世主。
「要不你幫着打聽一下,看看富貴哪裏還有沒有菜譜。」黃原問道。
吳燁搖搖頭。
他不可能去問這個,這是人家的底蘊,是傳承。
「我上次給你們的菜譜呢?外面不能吃,自己在家裏做啊!」吳燁說道。
他自己是不需要的,就把菜譜給了寧渠他們,讓他們自己收着,不要弄丟了,結果家裏菜沒有做,菜倒是吃了。
這不是活該嗎?都是二十五六的人了,該加油的時候就得加油。
就像是錢,光出不進,能存到什麼錢?
幾人尬笑。
很少會自己做東西,除了老婆坐月子的時候,後來就束之高閣了。
現在吳燁說的時候,才想起來,好像家裏確實是有菜譜,自己照着做就行了,也不是非要去鈺膳坊。
不知道珍惜好東西。
「活該死受罪,明明有辦法,非要偷懶,最好是找個老中醫看看,能養就養,能注意的時候就之注意點。」吳燁說道。
這不是自己的原因是什麼?
「回去試試看,希望有效果。」寧渠回答道。
這個事情就告一段落了,已婚兄弟的苦惱,算是能解決已經盡力解決了。
想了想,吳燁說道:「外公哪裏還有點好酒,大貓骨頭泡的,回頭給你們勻點,效果相當牛皮。」
這還是結婚以後,老爺子才告訴吳燁的,要是可以找他拿點酒,自己留着喝,但是不能喝多了,一次喝一點就好了。
吳燁雖然用不上了,但是也試過,效果顯著,就像是小太陽,能把人炸的飛到天上去。
「燁哥敞亮!」
「燁哥吃菜,麻煩燁哥了。」
「以茶代酒,敬燁哥。」
一大堆彩虹屁,吳燁直接過渡了,小事情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情。
什麼尊嚴危機,吳燁都沒有體驗過,一直就沒有什麼危機。
果然,天賦夠好,職業生涯都要長很多,深刻體會到了這種感覺。
「行了,不說這個了,你們還不準備生二胎?」吳燁問他們。
雖然打不過,但是不能因為打不過,就不生二胎吧?影響和孩子比起來,還是孩子更重要一些。
幾人搖搖頭。
暫時都沒有打算,孩子大點再說。
「等幾年,乾飯都變成稀粥了。」吳燁撇撇嘴:「且行且珍惜,趁着路好走。」
幾人:「.」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馬力不夠,人心變化很大了。
只是說了一句,吳燁就不多說了,結婚以後,想像中的很多東西都沒有實現過,比如曾經很簡單的,這樣的聚會,現在都難得一次。
各自工作,帶娃,這兩個事情,就把時間佔據了大部分,其他的時間,就想安安靜靜的待會兒,或者看看老人什麼的,哪還有時間聚會。
就算是聚會,也是抱着奶娃子,聊天的時候,目光都是在孩子身上的,不敢離開半分,和結婚之前想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不說一地雞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