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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需要安靜。」
她立馬就不說話了,只是看着田甜,眼睛裏都是擔心和顧慮。
凌晨看了看她,要不是她,田甜那點公主病其實都沒有的,就是她太寵溺田甜了。
後來,田覓也來了,不過來的有點晚。
田甜媽媽對她不冷不熱的。
凌晨一直在醫院待到下午,在醫院忙前忙後的,給她處理一系列的東西,弄好以後,才離開。
張楚楠倒是沒有離開,一臉心疼的看了看田甜,然後才送凌晨離開病房。
「這裏交給我和阿姨就行,你先回去吧!今天謝謝你了。」張楚楠說道。
突然之間,凌晨發現張楚楠代入了田甜男朋友的角色似的。而且行為之間,給人的感覺也是這樣,田甜還叫他楠哥。
不知道兩人現在是什麼情況,凌晨也有多問,到時候田甜痊癒了,再問她具體情況吧。
張楚楠其實挺好的。
凌晨搖搖頭,這沒什麼好謝的。
「男生總有些不方便,你幫阿姨買東西,辦辦手續就行了,有什麼情況的的話,你給我打電話。」凌晨回答。
她留下了也們有什麼用,田甜媽媽在就夠了。
而且田甜這個情況,真不是什麼特嚴重的情況,得養一段時間,頭疼有個恢復期,再來檢查一下,沒問題就行了。
張楚楠點點頭:「我再找個護工!她這個情況,醫生也說了,康復還需要一段時間。」
他也沒想到田甜會突然出車禍,接到電話的時候都是懵逼了。凌晨最終還是回家了,張楚楠和田甜老媽留在醫院裏照顧田甜。
凌晨準備明天再來看看她。給吳燁發了一個消息,凌晨才在醫院門口打車回家。
吳燁一直沒有什麼事情,在家裏閒了一整天的吳燁,看着消息的時候,很感慨:「開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啊!」
平時他開車就很注意,就怕出現這種問題,田甜這個情況,還好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只是腦震盪而已,養養就好了。
真要是更嚴重一些,就得送急救去搶救了,那種情況,搶回來都得有很嚴重的後遺症。
「好好的,居然會出車禍,這也太離奇了。」吳燁有點搞不懂。
知道凌晨要回來了,吳燁系上圍裙,準備開始做飯,凌晨還沒有到家,現在做飯剛剛好。
在廚房忙碌了不少時間,吳燁做個簡單的三菜一湯,等她到家的時候,吳燁才剛把飯菜放好,剛好拿着碗筷出來,就看到凌晨開門進屋。
「換個鞋子,剛好可以吃飯。」吳燁拿着碗說道。
凌晨點點頭,換好鞋子,洗了洗手,坐在餐桌前,看着三菜一湯,凌晨端起碗就開始吃飯。
就中午的時候吃了飯,下午凌晨就餓了。
田甜的媽媽,一心擔憂田甜,期間還和田甜爸爸吵了一架。
張楚楠可能是因為田甜不餓,他也沒有吃東西的意思。
就那麼在廚房乾耗着。
只有田甜媽媽在打電話找醫院,想把田甜轉院,又時不時的因為一點點小事情,去找醫生。
總之就是藥用最好的,醫生要最好的,醫療條件要最好的,要保證沒有後遺症。
她好幾次擔心的哭了。
吃着飯,吳燁問凌晨:「田甜怎麼會突然出車禍了?」
他還以為凌晨在公司,結果凌晨去了醫院。也沒有和他說,吳燁都是才知道這個情況。
在家鹹魚了一整天。
吃了一口飯,凌晨嘆氣:「可能是沒有注意情況吧,她自己出車禍了,還有另一個女生也出車禍了。」
那個潑水的女生,凌晨倒是不同情,聽到張楚楠說了一下,她想和田甜合作,凌晨才知道她為什麼會潑吳燁。
大概率也是為了合同,還以為他們是軟柿子呢!
「那他爸也要過來?」吳燁問她。
凌晨點點頭,這種情況下,肯定是要來的,不只是田甜爸爸,她媽媽都已經來了,馬不停蹄的趕飛機過來的。
腦震盪,不是什麼很嚴重的問題,當然也不是什麼很輕微的問題,和腦相關的,除了頭皮屑,其他的都很嚴重。
「現在醫院誰在照顧她?」
凌晨吃了一口菜:「她媽媽,還有張楚楠,我在那邊待着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回來了。」
人多了,擠在一起也只是看看。
吳燁猜測,張楚楠和她大概是關係不一般了,這種情況下在醫院照顧她的,都是很*親*密的人了。
「你以後,記得開車注意點,別打電話,也不要疲勞駕駛,安全最重要,咱們那麼多錢沒花呢、」吳燁看着凌晨說道。
不注意安全,最後出個事情才追悔莫及。
而且凌晨偶爾也加班,回來的時候,已經累得不行了。
凌晨:「」
無語的看了一眼吳燁,凌晨才繼續扒飯。
凌晨和吳燁說了一下田甜他們家的事情,特別是她媽媽的表現,凌晨覺得有點苛刻人。
她還和吳燁說了一下,問他有沒有一樣的感覺。
「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情,莫過於少年喪親,中年喪侶,晚年喪子,不要不當回事。」吳燁看着她說道。
「行行行,我知道了,好好吃飯行不行?不要聊這麼沉重的話題。」凌晨說道。
吳燁點點頭。
有些東西還是得聊,她約會的時候,還帶自己去醫院呢。
這個事情,吳燁能記住一輩子,當時給吳燁的感覺太深刻了。
人永遠不知道意外和明天誰會先來,沒有意外的時候,和意外來的時候,其實近在咫尺,可能就是一秒鐘,一分鐘,一個小時。
吳燁是個怕死的人,不是因為錢多,而是因為好死不如賴活着。
錢也是一方面,人死了,錢沒花了,很悲催。
「悲劇每天都在發生,但是我不希望它降臨在我在乎的人身上,自私也好,祈求也罷,能一輩子平平安安,就是生命最好的饋贈。」吳燁說了一句。
「我們沒辦法控制生命的長度,更沒辦法控制生命的精度,只能控制生命的寬度。」凌晨回答。
說完以後,兩人都沉默了一下。
「聊點開心的。」
「聊點開心的。」
凌晨和吳燁同時說道,然後又忍不住一起笑了笑。
吳燁把她嘴角的米粒拿下里,然後丟在嘴角嘴裏,和犀牛身上的衛生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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