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必跟汗阿瑪學!」
「那跟汗阿瑪說什麼?說您當哥哥的,弟弟遇到傷心事了,不說給弟弟道惱,還非要搶弟弟的酒喝?」
九阿哥問道。
三阿哥聽了,就曉得這傢伙記仇了。
他忙道:「三哥錯了,這裏給你賠不是,等到過年吃席,三哥到時候自罰幾杯。」
九阿哥愣是聽笑了,道:「您那是自罰,還是饞酒了?」
三阿哥見他不再耷拉着臉,心裏鬆了一口氣。
就九阿哥的性子,真要心裏記上自己一筆,下回到了御前,估計就沒好話了。
他就道:「自罰,絕對是自罰!酒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往後我最多喝一壺,再不會多喝了!」
自古以來,喝酒誤事的大有人在,酒後失言也有惹禍的。
也就是九阿哥跟十阿哥沒存壞心,否則的話,趁着自己醉酒安排些旁的,自己還真是全無防備。
誰叫那天,他身邊人都沒留。
想到這裏,三阿哥有些走神。
九阿哥與十阿哥沒有壞心,那誰會有壞心?
三阿哥不由自主地望向四阿哥。
除了大阿哥與太子,還有四阿哥。
就比如大阿哥是自己前頭的擋路虎,自己也是四阿哥的攔路石。
四阿哥看着他神色古怪,有些不解地看着三阿哥。
三阿哥忙移開眼,不與四阿哥對視。
四阿哥垂下眼,摸了摸手腕上的十八子。
三阿哥覺得自己有些魔怔。
太子還好好的在這裏待着,自己怎麼做起白日夢了?
三阿哥想到這裏,神思清明,想起一件事,跟四阿哥道:「聽說你常去西山禮佛,那潭柘寺的迦南香是出了名的難求,你今年求了沒有?」
四阿哥點頭道:「求了,臘八前去了一次,求了十匣。」
三阿哥遲疑了一下,道:「那……能不能勻給我幾匣?」
四阿哥曉得三阿哥一門心思讀聖賢書,不信僧道,這香……
應該是給鍾粹宮嬪母求的。
他就應了,道:「好,除了送往宮裏的與開匣用了的,還剩下四匣沒有拆,下午打發人給您送去。」
三阿哥拱手道:「謝謝四弟,今年我疏忽了,明年我也早早去求,到時候再給你留幾匣。」
四阿哥道:「不過小事兒,您客氣。」
今年三阿哥確實很忙。
要不是後頭被家務事拖累了,指定要得皇父褒獎。
三阿哥沒有再耽擱,起身離開。
九阿哥跟着四阿哥,送到值房門口。
結果三阿哥沒走幾步,就有十三阿哥提着一個包裹,迎面走來。
看着十三阿哥身上的金黃色龍卦,三阿哥停下腳步,轉身跟九阿哥道:「瞧瞧,這才是來顯擺衣裳的!」
封爵之後,最讓人難受的,就是這身皇子專屬的金色龍褂穿不得了。
九阿哥:「……」
「三哥……」
四阿哥露出不贊成來。
方才九阿哥刺人,情有可原,十三阿哥也沒招誰,這遷怒的毫無道理。
三阿哥移開眼,加快了腳步,一溜煙走遠了。
弟弟都是討債的,九阿哥不討喜,十三阿哥也不招人稀罕。
哼哼……
好像誰沒做過皇幼子似的?
他們也有歲數大的時候,到時候汗阿瑪肯定也掐眼睛看不上。
他就等着……
十三阿哥有些懵懂,低頭看自己衣裳。
莫名地覺得,三阿哥沒有說好話。
「四哥,九哥,三哥方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十三阿哥跟兩位哥哥都熟悉,就直接問了。
四阿哥道:「不與你相干……」
九阿哥道:「我方才損他來着,他就拿你來呲噠我!」
他以為十三阿哥是來找四阿哥的,就道:「你跟四哥說話,我先回西屋了。」
「我是來
第一千八百四十一章 坑弟弟與求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