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筆吧?」
連着三、四個,沒有一個活到成親的。
舒舒想了想,搖頭道:「應該不至於,真要那樣,也瞞不過御前去。」
九阿哥搖頭道:「未必,這幾年宗人府那邊翻出來好幾個案子,都是苦主出頭才開始徹查,順承王府,沒有苦主……」
再說這父父子子的,別說換着法子殺,就是直接打殺了,也不用償命。
舒舒:「……」
她想要疑罪從無,不想將人想的那麼壞,可實在太過巧合。
只能說即便老王爺沒有安排人殺子,可是也沒有給兒子安排妥當人照顧,否則也不會承爵一個夭折一個。
舒舒就跟九阿哥道:「爺打算什麼時候去衙門?要是想多歇些日子,就不必勉強自己過去郡王府吃酒,就讓曹順代爺去好了。」
九阿哥搖頭道:「不好歇到那個時候,最多歇到月底,要不然不像話。」
小小傷風,休養半個月已經夠多了。
再說眼見着過年,各地督撫衙門打發人進京跑部,他也想見識見識。
既是順承王府的喜事,那得告訴伯夫人。
那邊惦記着伯夫人的嫁妝讓人不喜,可是伯夫人是親姑姑,真要不聞不問的,外人就要說伯夫人絕情,連帶着董鄂家,也要被人說嘴。
舒舒就拿了帖子,過去寧安堂。
難得,尼固珠安安靜靜的。
見舒舒進來,她也沒有跟往常一樣奔過來,而是看着舒舒,小嘴動了動,眼淚就「啪嗒啪嗒」地掉下來。
這小委屈的樣子……
舒舒移開眼,並沒有覺得心疼,反而很是不厚道的想笑。
不是她不顧及母女之情,而是曉得伯夫人不會讓尼固珠受委屈,若是尼固珠挨伯夫人教訓了,那指定是她自己淘氣。
尼固珠本還等着舒舒過來安慰自己,結果等半天沒等人近前,臉上就有些受不住,「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舒舒看了伯夫人一眼,猶豫着要不要退出去。
她每次管教尼固珠的時候,伯夫人都不插手;如今換成伯夫人管教尼固珠,舒舒也不想插手。
伯夫人臉上多了無奈,看着尼固珠道:「你二哥都說了不讓你撈金魚,你也答應得好好的,怎麼還背着人非要撈它出來?金魚死了,你二哥還沒哭,你就先哭了,回來我說你不對,說錯你了麼?」
尼固珠眼見着無人撐腰,止了哭聲,哽咽道:「沒說錯,可我不想將柿子賠給二哥。」
伯夫人不為所動,道:「可是你二哥也不想你撈金魚,你也撈了,你弄死了他心愛的東西,將你心愛的東西賠給他,很公平,不能因為你先哭了,就你占理了。」
尼固珠的眼淚又出來了,用小胖手擦了一把眼睛,哽咽道:「我沒想到金魚會死……就餵了一丟丟沙琪瑪……」
舒舒在炕邊坐了,聽明白了前因後果。
果然,在講道理的長輩跟前,沒有一個熊孩子的委屈是真正的委屈。
舒舒也曉得那幾條金魚是阿克丹的心愛的,不免有些擔心,道:「阿牟,阿克丹哭了嗎?」
伯夫人道:「眼圈都紅了,要不是尼固珠先哭,估計就要哭了。」
舒舒看着尼固珠,也想要訓孩子。
不過伯夫人該講的道理已經都講了,也沒有重複的必要。
只能讓她自己長記性了。
所以她那最近最心愛的大紅色瑪瑙小柿子,必須賠出去。
眼見着舒舒手中拿了帖子,伯夫人道:「誰家的帖子,怎麼這個時候辦酒?」
要知道,這兩個月因痘疫沒了的,不單單是孩子,還有些生身的老人。
舒舒就說了順承郡王要嫁妹之事。
伯夫人臉色也難看,道:「既不是郡王福晉送過來的帖子,就不必理會。」
順承郡王與九阿哥就是尋常宗親,沒有什麼人情往來,是因為她在這邊,才多了一重關係。
郡王夫婦是小輩,真要請人,當親自過來。
尤其是伯夫人這位姑爸爸住在這裏,即便這帖子不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