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在胸前畫了個三角形,然後伸手將金色水盆中的肉桂枝抽了出來。
我伸出雙手掌心朝上,他將蘸水的嫩枝在我手上輕點,然後在我頭頂灑下一些。
「願風將你們平安送回家鄉,讓幸運永伴你們身旁!」他說。
我抬頭看向他,他的臉即使在微笑的時候都感覺好嚴肅,有種壓迫感和悲天憫人的感覺。
「我會將你們的聖光之法交流給北方的僧侶們的,願聖光護佑暴風王國!」
本尼迪塔斯嚴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法席恩將手裏的書卷端了過來,「這是我的文章,等你見到法奧大師,將這些捲軸交給他。」他說。
「我會儘快的。」嗯應該會儘快吧。我接了過來遞給了一邊的拉爾夫。
群眾給那群傢伙們獻花,給食物。這群傢伙受到了他們活到現在從未享受過得優待和尊敬。
「時候不早了,國王陛下。」我說。
「這是給匹瑞諾德國王的。」國王將幾封書信遞給我,「一路順風,上校!」
在樂隊高亢的樂曲聲中,我們再次出發了。我回頭向國王招了招手,又看了黛瑞婭一眼她的眼睛裏似乎有淚。
弗塔根公爵騎着馬從旁邊走了出來,他朝我點了點頭。來的時候是他迎接的我,這要走了也是他來送我。只不過我看到他的時候沒有了第一次見到他時的那種感覺。
「謝謝你,公爵大人。」我依然得對他客氣點。
「有始有終。」他說。「你沒事了吧?」
「什麼?」
「你的傷。」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沒事了。」
「你走的倒是挺突然。」
「國王說戰爭結束了。」
「哈,國王說的對。」
「如果獸人真的被我們趕跑了也還真是個好事。」我頓了頓說:「只可惜,等下次他們捲土重來的時候,你們未必擋得住。」
「洛薩還是沒有消息。」他突然說。
「你屬地上的豺狼人狗頭人消滅的差不多了吧?」
「戰爭是要花錢的,當資金並不寬裕的時候,什麼事都可能被耽誤。」
我斜了他一眼。「洛薩大人的失蹤應該跟這群怪物有關。」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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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知道麼?」
「國王什麼都知道吧。」我緩緩說道。
弗塔根公爵不再跟我說話。從暴風城西門到國王港這段路程並不算很遠,而我們帶着諸多物資走的也快不起來。到達港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弗塔根望着碼頭上的船對我說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來自海上的人了,小時候看到海的盡頭出現一艘船的時候總會很激動,盼望着有朝一日我也能到還得另一邊去。」
「你沒乘過船麼?」
「乘過,只是從未遠航。」他指了指我們最大的那艘船。「你們北方人的船真的挺大。」
「你們也可以造。」
「如果能造早已造出來了。」他說。「暴風王國閉塞的時間太久了。」
「我希望你們去北方看看,不管是做生意或者訪問。前幾年米奈希爾王的兒子誕生的時候,諸國來朝,當時我是很盼望見到你們的人的。」我看了看弗塔根。「可惜到最後也沒有看到。」
「匹瑞諾德國王是怎麼想通不隨大流,違背洛丹倫王的意見然後派你們來的?」
「我們是秘密前來,其他王國是不知道的。」
「那還真得好好謝謝他了。」
「這場戰爭或許但願不像預言中那樣。」
「預言國王有時候不愛聽預言。」弗塔根說。
「那希望你們的人民能超脫預言吧。」
「還有件事」他眯了眯眼睛試探着問我:「關於洛薩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只是好奇而已。」
他的眼睛眨了眨似乎正在等待我說下去。「好奇什麼?」
「遠渡重洋的索拉丁王,法迪爾是如何把王位讓給蘭登·烏瑞恩的。」
「那你找到
100歸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