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寶,但是,在我那裏,我可是視若敝屣。」沈誠舒笑道。
葉扶蘇眼中的冷意多了幾分。
「國師莫非生氣了?這個女人之前在我面前可是百般討好,她現在會得一切,都是我調教的。」沈誠舒冷道。
這葉扶蘇的眼中,那是相當賤了。
葉扶蘇想殺人。
沈誠舒就在他對面,只要他出手,沈誠舒那幾個侍衛根本無法近身
趙嵐馨這時抬了頭,正看見沈誠舒一臉的譏誚,於是拉了拉陳瑾初的袖子:「他們像是吵起來了。」
陳瑾初一抬頭,遙遙地與葉扶蘇對視上了,葉扶蘇眼神冰冷,殺氣騰騰。
「去看看熱鬧。」陳瑾初笑道。
趙嵐馨道:「還是不要了,以免被遷怒。」
按照明哲保身的做法,這時候她們應該躲得遠遠的。
「你興許不了解沈誠舒這個人,外人看着溫文爾雅,實則陰鷙多疑。」趙嵐馨道。
「馨兒是個聰明人,一眼看透本質。不過,我不能眼看着國師受欺負啊。」陳瑾初笑道。
趙嵐馨笑了,道:「看來你對國師倒是情深義重。」
「情深義重談不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哪怕只是因為看沈誠舒不順眼,我也要站在國師這邊。」陳瑾初笑了笑。
趙嵐馨道:「還是不要正面與沈誠舒為敵,他對你意見很大。」
「」陳瑾初沉默了,心說,我好像什麼都不做,他對我意見也很大。
陳瑾初笑着指了指茶樓附近故作閒逛的人,道:「我們只是去看看熱鬧,你看他們不也是在湊熱鬧?想去看,又不敢看。你看看那個藍衣服的,來來回回兩三遍了。」
太傅與國師這對水火不容、位高權重、多年鬥法之人竟然坐在一起喝茶?這簡直是天大的奇聞!要不是怕他們拍死自己,肯定要再湊近一些,好拿到第一手談資。
陳瑾初這邊拉着趙嵐馨上樓,還沒進屋子呢,就聽沈誠舒道:「你的女人?哼,國師還真不怕自己頭上太綠,難道國師不清楚,她以前是我的女人嘛,哦,對了,確切說,是我的女奴。」
陳瑾初腦子一蒙,她與沈誠舒睡過,這是事實,但是,那段經歷她一直很排斥,不願意想起,更不願意向人提起,她當時為了活命沒得選,此刻聽見沈誠舒提起,還是當着葉扶蘇的面,她是又尷尬又惱恨,一口氣堵在心頭,臉色看上去有些難看。
趙嵐馨聽了這話,急忙去看陳瑾初,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沖她點點頭。
陳瑾初點點頭,道:「我沒事。」
屋內,葉扶蘇冷道:「你找死!」
陳瑾初進屋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副面孔,笑意盈盈地朝葉扶蘇懷裏一撲,道:「大人,外頭冷,手涼。」
葉扶蘇本來已經要出手了,但是,沈誠舒也是高手,又帶了侍衛,葉扶蘇未必能一擊之下就殺了他,若是眾目睽睽之下是打傷了當朝太傅,又是一個口實和罪過。
「沈誠舒是故意激怒你,外頭有好些人看着呢。」陳瑾初對着葉扶蘇耳語。
葉扶蘇握着她的手,一反手將她抱着坐在了自己腿上,道:「外頭冷,不知道多穿些?」
「我錯了,大人。」陳瑾初撒嬌道。
「太傅,你好賤哦!公開場合抖落自己那點私事,難不成這合歡蠱進得不是你的肚子,而是你的腦子?為了激怒國師,還真是臉都不要了!」陳瑾初笑道。
她起身,給葉扶蘇的杯子裏添了茶水,繼續道:「難道太傅想讓我告訴世人,太傅不行麼?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沈誠舒冷道:「是破鞋還是處|子,難道他分不清楚?原來國師這般天真蠢笨好欺瞞嗎?」
陳瑾初想也沒想,直接將那一杯茶水潑向了沈誠舒。
沈誠舒一抬手,就將那茶水收在了手裏,將茶水悉數倒進了杯子中,仍是滿滿的一杯。
「好,眼明手快,回頭我給太傅打賞,這戲法不錯。」陳瑾初笑道。
「以往怎麼不覺得你如此膽大有趣呢?」沈誠舒不但不惱,反而笑了,「說起來,還是國師會調教人。」
116 太傅,你好賤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