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東西都會留給你,就連當年我娘親留給我的嫁妝也因怕你婆家日艱難,分了一半給你,你卻這樣對我,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啪」傅凌萱撫着有些發紅的右手掌心,冷笑道,「給我掌嘴」果然,兔急了也會咬人,瞧瞧,此刻的傅明錦哪有往日的怯懦,還一口氣講出了這麼長一段且字字戳她心窩的話
「啪啪啪……」一個眼色,邊上的文嬤嬤就懂了,指使着青落和黛墨壓着傅明錦,自己爽利的動起手來。
傅明錦嘴角歪斜,臉頰腫得高高的,鼻、嘴唇和耳朵處不停地往外流着血,像一個破布娃娃般被丟棄在地上,
「真噁心」傅凌萱譏諷出聲,嘴角微勾,彎下腰,輕聲說道:「傅明錦,彥鑫已襲王位,十天後,我將和他成婚,那時,我就是尊貴非凡的武宣王妃了」
「看在你將所有的嫁妝全部留給我的份上,我就提點你一下。當年你為何會被毀容,身體虛弱且這麼多年都不能懷孕?那是因為你喝的的藥里有毒。你母親為何難產而死?是因為產房裏的嬤嬤不是和你母親一條心。你外公為何能早登極樂?那是我娘可憐他註定白髮人送黑髮人,先送了他一程……哈哈哈……」
「你這個賤人,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和你母親搞的鬼,我要殺了你」傅明錦目眥欲裂,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猛地從地上爬起來,竄向傅凌萱。只不過,她才邁出一步,就又被文嬤嬤、青落和黛墨三人或用手推,或用腳踢,生生再次跌落回地面。
傷上加傷,導致傅明錦頭一歪,陷入了昏迷。
「呵呵,傅明錦,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如果不是十日後是我和彥鑫的大婚,在這期間不能殺生,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傅凌萱冷笑道,「將她關到容倚院去」
待到傅明錦再次醒轉時,她已經身處破爛不堪的容倚院裏了。
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傅明錦苦笑不已。倒不知是否此次受到的刺激太大,她前世的記憶終於恢復了。只是,一想到她這個在現代職場裏混得如魚得水的白領,竟然被這些古人給耍得團團轉,她就忍不住氣血翻騰,氣惱不已。
看着手心裏的一對銀鐲,傅明錦嘆了口氣。誰能想到這對銀鐲只是以銀**,裏面卻全部是足金這是左相留給傅明錦最後保命的錢財,如今,終於到了派上用場的時刻了
容倚院是武宣王府里最破落的地方,再加上蒲彥鑫和傅凌萱兩人是由皇帝賜婚,沒幾天,監視容倚院的人就被叫去幫忙了,空落落的院裏也只剩下傅明錦一個活人。
傅明錦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武宣王府。她當掉了這對金手鐲,喬裝改扮到盛京好幾個醫館裏,換取了各種不同的藥材。
待到武宣王蒲彥鑫和傅修賢候爺嫡長女傅凌萱大婚當天,傅明錦將滿堂的賓客全部迷暈後,給傅修賢、傅夫人,傅凌萱、蒲彥鑫幾人餵了立刻毒發的毒藥,接着,就靜靜等待傅家唯一的嫡傅霖翔的出現。
「哈哈哈,傅明錦,你這個賤女人,我看你現在還怎麼逃」傅霖翔沒想到傅明錦這麼狡猾,帶着他的軍隊繞着盛京跑。他費了許多心血,終於將傅明錦逼到了盛京郊外的懸崖處:「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如果你交出在喜堂上使用的毒藥和解藥,我可以幫你向皇上求情,饒你一條賤命」
傅明錦冷笑道:「傅霖翔,真該讓傅修賢和傅夫人見見你這幅模樣」
「哪來那麼多廢話傅明錦,你究竟是交還是不交?」傅霖翔手一揮,身後的士兵全部拉開了弓箭,尖銳鋒利的箭頭對準了傅明錦。
傅明錦抬起右手,看着蜂湧往後退去,你踩到了我腳,我蹭到了你的肩膀,一瞬間,再也不復之前那般嚴明軍隊作風的士兵,以及再次龜縮到大部隊後面的傅霖翔,笑道:「你們慌什麼,我只是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而已。」
「你……」傅霖翔氣得滿臉通紅,那指着傅明錦的手抖啊抖啊,「賤女人,本來還打算留你一條小命,你非冥頑不靈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我成全你給我……」放箭兩個字還含在嘴裏沒來得及說出來,傅明錦就像一片紅色的楓葉般,輕飄飄地墜落萬丈懸崖。
傅霖翔小心翼翼地走到懸崖旁,腳一抬,一塊巨大的石頭就骨碌碌滾落懸崖,久久都沒有聽到崖下傳來的聲響:「
第1章葬生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