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中。
便在最關鍵的時候,瓦那奴兒面前忽然閃現出一團耀眼的白光。
緊接着,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道:「孽畜大膽,居然敢對奴兒動手!」
這個聲音,赫然就是那聖師的聲音。
沈墨濃大驚失色,她看見剛才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瓦那奴兒。
瓦那奴兒說話的聲音居然就是聖師的聲音。
沈墨濃驚疑不定的看着瓦那奴兒,她徹底搞不懂了。
瓦那奴兒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眼中也是寒意精光,攝人心魄。
沈墨濃腦海中心念電轉,她並不是膽小之人。不會被瓦那奴兒的突然轉變就被嚇傻。
首先,沈墨濃很確定眼前的瓦那奴兒並不是真正的聖師到來了。
應該是聖師凝練出了一道元神,然後讓元神保護瓦那奴兒。
沈墨濃是心高氣傲的人,她心神穩定後便想起了瓦那奴兒的那一聲孽畜大膽。
「豈有此理!」沈墨濃怒火燃燒,她就不信自己連聖師的一道元神都對付不了。
「跟我走!」沈墨濃再次出手,她呈現出凌厲的鷹爪手狠辣的抓向瓦那奴兒的面門。
沈墨濃知道瓦那奴兒的肉身孱弱,即使被聖師元神附體,但這具肉身也不可能強大起來。
沈墨濃出手極快,電光石火的瞬間,瓦那奴兒面前卻是忽然出現一道金色大門。
這一幕詭異極了,沈墨濃一爪抓了個空。而瓦那奴兒卻直接縱入到了金色大門裏面。
接着,車上就沒了瓦那奴兒。
瓦那奴兒憑空消失了。
沈墨濃看着那金色大門還沒消失,她想也沒想,身子一縱,也竄入到了金色大門裏面。
陳揚在外面一直觀察着車裏的情況,他突然見到車裏光芒耀眼,隨後便不見了沈墨濃和瓦那奴兒。
陳揚大吃一驚,迅速來到了車前。他一把強行拉開車門,卻見車裏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沈墨濃和瓦那奴兒真的已經憑空消失了。
陳揚不由焦急起來,他的感覺一直不好。而現在沈墨濃瓦那奴兒的消失,徹底證實了陳揚的想法並沒有錯。
「為什麼會憑空消失?墨濃到底去了哪裏?」陳揚環目四顧,他看見周遭車來車往,人流攢動,但卻沒有任何沈墨濃和瓦那奴兒的端倪。
那麼,沈墨濃和瓦那奴兒到底去了哪裏?
沈墨濃只覺得自己進入金色大門的一瞬,四周的空氣,分子變的狂暴起來。
那一瞬間,空間扭曲,時空錯亂,一切都顯得不真實。
沈墨濃再次看清楚眼前一切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類似寺廟的禪房裏。
禪房裏很幽靜,夕陽透過窗戶灑照進來。
沈墨濃抬頭還看到了瓦那奴兒,瓦那奴兒站在一名中年男子的身邊。
那中年男子穿着灰色的僧衣,他頭上包裹了白色的哈達,看起來是很濃郁的泰國僧人風格。
這中年男子面向周正,濃眉大眼,他的眼中有着一種攝人心魄的精芒,讓人看了就沒來由的敬畏,想要頂禮膜拜。
沈墨濃面對這個男子,她感受到了威壓。
這一瞬間,沈墨濃已經確定眼前的這名男子是誰了。
這個人就是天宗宗主,也就是泰國第一高手,聖師!
沈墨濃眼中閃過難以言說的驚駭,她不能不驚駭。因為她居然憑空來到了這個地方,這是穿梭虛空的大神通啊!
「你一定很奇怪,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對不對?」聖師淡淡的看向沈墨濃,道。
那瓦那奴兒的目光恢復了祥和和單純,乾淨。她沉聲說道:「我提醒過你,不要執迷不悟。可惜你不聽,現在,你將要面臨我父親的怒火。」
沈墨濃並不理會瓦那奴兒,她看向聖師,說道:「之前是你以你的大法力凝聚出的一道元神,這道元神依附在你女兒的身上,這一點我並不奇怪。只不過,穿梭虛空乃是穿梭中的大神通,我不相信你現在有這個本事。」
聖師淡淡說道:「穿梭虛空的大神通,目前恐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