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她感覺連淮的呼吸斷了,幾乎感覺不到。
她剛想問他在幹什麼,就聽連淮聲音響起:「那你可以喜歡我嗎?」
「……可以。」
「那你可以只喜歡我一個人嗎?」
花霧想了下,點頭:「嗯。」
連淮緊繃的身體明顯一松,很乖道:「那我不求別的。」
花霧:「……」
你還真好打發啊。
花霧都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
但想想公司員工手冊上的內容,她還是決定把這點過分的反思扔進角落裏。
……
……
連淮養了大半個月,醒過來後每天都得喝藥,他身上全是藥味,花霧很嫌棄,晚上都不陪他了。
但連淮很有本事,大半夜拖着病軀,翻窗爬進花霧房間。
花霧拿他毫無辦法,最後也只能任由他去了。
他們現在還在知來山莊。
杜陵的屍體已經被帶回來,交給知來山莊處理。
杜陵一死,他留下的勢力雖然還有些麻煩,但江湖豪傑結個盟很快就把他們給剿了。
他們還以為得打好久。
誰知道他們這邊大會還沒開完,行動方案都沒拿出來,整件事就結束了。
而這件事的功臣,養病大半個月期間,不時有人上門來看他。
「沒想到,這杜陵和張夫人還有勾結,要不是連少主命大,可就又是一場悲劇。」
「那當初逐月樓樓主的死……」
大家小聲討論,這件事沒什麼證據,也沒人敢說一定是張夫人和杜陵聯手做的。
「說起來……從那天后,就沒見過逐月樓的人。」
「好像是……不會是跑了吧?」
「跑得了廟,跑得了和尚?」
此時被大家議論的張氏和其餘人,被關在知來山莊的地下室里。
連香蓬頭垢面,此時只能依偎在張氏身上,眼睛紅腫,委屈又害怕:「母親,他們到底想對我們做什麼?」
張氏:「……」
她怎麼知道。
知來山莊的人把他們關在這裏,也沒人露面說過什麼。
這裏沒個時間,他們連過去多久了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當天發生了什麼事。
「二莊主。」
「二莊主……」
張氏聽見外面守衛的聲音,立即整理下面容,儘量維持端莊的模樣,站起來走到門邊。
二莊主背着手,帶着兩個人正往這邊過來。
張氏盯着門外的人,「二莊主,你們為什麼把我們逐月樓的人關在這裏!這麼長時間,你們連個說法都沒有?是欺負我們逐月樓好欺負不成?」
二莊主:「杜陵死了。」
張氏瞳孔一縮。
死了……
「他死了好啊!大家不就盼着他死嗎?」張氏咬牙道:「這跟你們知來山莊把我們關在這裏做什麼?」
二莊主:「張夫人做過什麼,需要我提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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