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傾倒天下。雨師穿一身白衣,侍女打扮,靜立一旁。
就算在場那些深知張若塵和無月恩怨的修士,此刻都不禁懷疑,他們二人是不是真的情深似海,如今有情人終成眷屬?
老族長低聲笑道:「你看,他們二人可有半分不和諧的地方?誰不說一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演戲嘛!就看她能演多久?」血絕戰神道。
老族長道:「張若塵現在的修為已經不弱了,加上他恐怖的修煉速度,未必不能讓她演一輩子。」
長長的玉石階梯,鋪着紅色聖皮軟毯。
天空有花雨飄落下來。
花瓣晶瑩剔透,散發迷人芳香。
「欲要迎娶無月堂主,需先過我們這一關?」
靈神堂的諸神,在階梯上顯現出來,手中都提着一件酒器,或是葫蘆,或是鼎,或是觶。
顯然不是挑事,而是真正的攔親。
張若塵看向無月,傳音道:「需要這麼刻意嗎?」
無月瑩瑩含笑,似聽不見他的傳音。
張若塵低聲,道:「該你們兩個表現的時候到了!」
「哈哈!喝酒,我大屠戰神皇地獄界境內就沒醉過!」
血屠豪邁無比,大步登上階梯,從一位靈神手中奪過水缸大小的葫蘆,仰頭痛飲起來。
但,喝下第一口就後悔了!
酒,太烈,內蘊神焰,跟喝鐵水岩漿一般。
「你們黑暗神殿就這點能耐?我屠天殺地之皇喝酒如喝水,整個宇宙就沒怕過誰。」
小黑盯着一位靈神冷笑,從他手中端過酒鼎,霸氣外露的往嘴裏倒。
但喝下第一口,小黑渾身就痙攣了一下。
太冷了,身上不斷起寒霜。
血屠喝了半晌,身體燃燒起來,臉紅得像燈籠一般,搖了搖葫蘆,道:「不對啊,你這葫蘆是空間寶物,裏面裝了多少酒?」
「一片酒海!今日,就是見證大屠戰神皇海量的時候。」那位靈神哈哈大笑。
血屠看向張若塵。
這不是坑人嗎?
張若塵道:「這裏就交給你們了!」
血屠看着張若塵向上方走去,看了看手中葫蘆,又看向黑暗神殿諸位靈神嘲笑的眼神,頓時心一狠。
神軀膨脹數十倍,將葫蘆扔進嘴裏,連葫蘆帶酒咽進肚子裏。
「誒,這可不算!」一位靈神驚呼道。
血屠瞪眼過去,道:「急什麼?本皇地獄界境內沒有醉過,豈會耍賴?」
他咬了咬牙,雙手緊緊一捏。
「嘭!」
葫蘆在他腹中爆碎,頓時肚子撐成一顆圓球,神軀不受控制的膨脹,十里高,百里高……
最後,化為數萬里高,渾身冒神焰,七竅涌火柱,將黑暗神殿的修士嚇得紛紛後退。
小黑自然不願服輸,依葫蘆畫瓢,將整隻酒鼎吞入腹中,肚皮變成四方形。
一聲長啼,他化形為貓頭不死鳥,向虛空中飛去。
頓時,這片宇宙秘境變得混亂。
張若塵來到無月面前,與她四目相對,生一股說不出的奇怪感覺,仿佛真就是在與月神成婚一般,心中的排斥感竟然一點點消散。
可惜,在黑暗大三角星域,張若塵見過她陰狠無情的模樣,惡比蛇蠍。
毫無疑問,肯定是她使用了精神力手段,故意讓張若塵生出微妙的錯覺。以此來麻痹張若塵意志,減少對她的防範。
穆托戰神站在神殿門口,沉聲道:「張若塵,異天皇不在,殿主便是無月堂主的尊長。你當向長輩行三跪九拜之禮!」
張若塵向穆托戰神看去,又看向殿門。
門中,漆黑一片。
張若塵道:「照戰神這麼說,我外公是在場所有修士的長輩,包括無邊殿主,豈不是都要向他行禮?」
穆托戰神猛然一跺腳,神力震盪四方。
血絕戰神站在落雲神艦艦首,道:「都是一家人,何須這麼多禮節?大家不用跪拜本座了!」
無月